,决不做食言背信,辱没家声的事,你请走,此间事由我料理。”
玄衣少女泫然欲泣,未置可否,薛娘仍是一脸寒霜,并无退走之意。
只听那仇华冷声一哼,道:“由你料理?哼!你自顾不暇,还要越俎代庖,管别人的闲事?”
目光一顾另一锦衣少年,又道:“老五,咱们上,死活不论。”
抡臂一掌,飙然朝华云龙侧背击去。
华云龙身子一转,避过急袭而至的掌风,峻声喝道:“且慢!在下有话要问。”
只听“呛啷”一声,锦衣少年撤出长剑,一剑横扫,朝华云龙拦腰挥去,冷声道:“阴间不少糊涂鬼,多你一个,又有何妨。”
口齿刻薄,剑势凌厉,这一剑去势如电,威猛无比,大有一剑伤人之势,玄衣少女瞥目之下,不觉一声惊叫,瞪大了眼睛。
华云龙倒是毫不在意,左手一挥,掌风急袭,直朝来剑撞去,口中喝道:“你是什么人?讲个清楚再打。”
那仇华一掌落空,反臂一探,顺势执剑在手,一招“千里扬帆”振腕刺主,道:“仇华,你可听清啦?”
仇华?那锦衣少年也叫仇华,那岂不是第三个仇华了?
华云龙心神一震,左胁险险中了一剑,蔡昌义一见大急,正待腾身而起,扑出解救,忽听玄衣少年失声叫道:“华公子接剑。”
话声中,她那光华闪闪,长不遗尺的短剑疾若掣电,猛朝仇华背后飞来,那仇华不遑伤敌,连忙撤招收剑,横跨一步,避了开去。
蔡昌义心头一宽,不觉忖道:此女与华老弟有怨,却又对华老弟有情,这倒是“道是无情却有情了”
心中在想,目光却未敢稍瞬,只见那短剑去势依旧,华云龙眼看不能不接,急切间右臂一探,那光华打门的短剑,已被他紧紧夹在食中两指之间。
一剑在手,华云龙宛如猛虎添翼,但见他短剑一挥,顿时展开一轮强攻,将那两个仇华逼得连连后退不已。
攻势中,华云龙暗暗忖道:武林之中,那里来许多仇华?锦衣少年被称为老五,马脸汉子该是老三啦?我且放他一马,看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再作道理。
他这样一想,顿时装作内力不继的模样,剑势缓了一缓。
高手过招,焉能有一丝怠慢?
两个仇华,其武功均是已登堂奥之人,只因一着怠忽,便自失去了先机,屈居下风,如今眼见华云龙剑势一缓,这乃是千载难逢的平反之机,怎肯轻易失之交臂?
只见他二人脸露喜色,剑势一紧“刷刷刷”连攻三剑,顿时扳回了优势。
他二人原先处于下风,剑法不能展开,此刻扳回了优势,二柄长剑,霎时宛如游鱼得水,得心应手的活跃起来。
果然,他二人的剑法辛辣有余,沉稳不足,配合施展,更见诡异多变的特性,与那洛阳仇华所使的剑法如出一辙,
试了二十余招,华云龙暗暗忖道:剑法一致,乃是艺出同门了。但不知同名同姓的仇华共有多少?
他忽然振腕一剑,朝那身着锦衣的仇华劈去,同时峻声道:“讲?尔等可是‘玄冥教’主的门徒?”
这一剑犹如天外来虹,劲急锐猛至极,锦衣仇华心神一震,不觉退出了一步。
马脸仇华猛一上步,剑尖挽起一片寒芒,不顾一切,迳朝华云龙背后三大要穴点去,目的在解那锦衣仇华之危。
殊不知拼命救人,自己的空门必将大露,但见华云龙猛地一旋身,短剑一挥而至,倏然间,但觉顶门一凉,他不觉骇然怔住。
华云龙一笑而退,道:“请问,在下的剑势下沉三分,后果如何?”
后果如何?那是不用问了。
马脸仇华头皮一炸,全身冷汗直冒,深深吐了一口冷气。
华云龙微微一笑,接着又道:“我请问,令师座下,同名同姓的仇华共有几个?”
马脸仇华如受催眠,脱口道:“八个。”
华云龙脸色倏寒,道:“八个人同一姓名,那是正对咱们华家而来,令师与华家有仇么?”
马脸仇华蓦地一怔,这才警觉已经失言,顿时脸色灰败,惊慌失措的无词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