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见激战中的蔡薇薇与令狐兄弟,兀自沙飞石走,呼啸不绝,仿佛惊涛骇狼,天崩地裂,不觉耸然动容。
忽听端木世良叫道:“孟兄。”
孟为谦转目望去,见他口角带血,左臂软软下垂,点穴笔仅余一支,狼狈之极,冲口说道:“端木兄是…”
倏然住口,一扫蔡薇薇,心下了然,迈步走去。
端木世良苦笑一声,待孟为谦领人走近,始低声道:“教主大驾,现在何处?”
仇华老大抢先出口道:“家师现正准备开坛大典,留在总坛。”
孟为谦皱眉道:“因何又起冲突?”
端木世良一扫十余丈外洞口的灰袍道姑,道:“我路过此处,见小丫头与程淑美相斗…”
孟为谦先时因场中搏斗,掀起尘沙,声势惊人,那灰袍道姑背着月光,伫立不语,未曾发觉,眼下顺着端木世良目光望去,方始瞥见,哦了一声,讶然道:“她也入中原了。”
端木世良切齿道:“破脸啦!今后遇见,全力扑杀。”
孟为谦双眉一蹙,道:“只怕不妥,她的…”
忽听灰袍道姑扬声道:“孟为谦,你与端木老鬼,鬼祟什么?”
她功力虽深,场中劲风激荡,却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孟为谦哈哈一笑,抱拳遥遥一礼道:“十年来未见,吴夫人容光如昨…”
灰袍道姑黛眉一蹙,冷然截口道:“贫道遁世已久,俗家称呼,速速收起。”
语音微顿,鄙夷地道:“你而今飞上高枝,贵为一坛之主,居然犹未善忘,贫道佩服之极。”
孟为谦面色一变,但他城府极深,冠盖全场,随又恢复正常,朝端木世良道:“程淑美守洞口,洞中有何蹊跷?”
端木世良道:“我也不甚清楚。”想了一想,道:“或许华炀小子在内。”
一提起华云龙,仇华们怒火上升,仇华老五道:“小侄请令,入洞察看。”
端木世良摇头道:“不可,程淑美功力高强,你差之太远。”
孟为谦一扫场中,低声道:“且让令狐兄弟与那丫头狠斗一场,最好两败俱伤。三教虽言同盟,互相仍存着保持实力,这般邪魔外道,那能衷诚合作。”
忽听令狐祺叫道:“丫头,蔡元浩可是你老子?”
原来令狐兄弟,联手久战蔡薇薇不下,见玄冥教已至多人,大感脸上无光,他们心机似海,立刻诡计上心。
蔡薇薇果然芳心一震,暗道:“怪了,他们如何知晓?”
这时,令狐兄弟俱施展星宿海一派的‘离心夺舍法’辅以“幽书指力’,指劲掌风,若排山倒海。
蔡薇薇身若轻燕,避开令狐佑一指,一掌击向令狐祺,冷然道:“少废话。”
令狐佑蹑迹而上,一拳击向蔡薇薇背心,接口道:“是就有话可说,不是就作罢了。”
蔡薇薇心道:“爹多年来一无讯息,任何机会,均不可放过。”反身一掌,道:“你讲。”
令狐祺侧身避掌,敞声一笑,道:“丫头,你先说是不是?”
蔡薇薇略一沉吟,觉得这机会决不可轻易失去,道:“是又如何?”
令狐祺冷冷说道:“本派十多年前曾捕捉到一个名叫蔡元浩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