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发黑,支持不住!
邓飞龙也看出不妙,赶紧命青青扶走李秀,并向黄金夫人抱拳道:“夫人有何见教?”
黄金夫人道:“柳东权已死,未了的七场论剑,恐怕将来要移到神剑西庄举行,邓老等暂时请便,但今夜三更,希望你派令媛青青,单独来此一趟。”
邓飞龙是老江湖,虽未深悉内情,但从各种片段迹象上,已觉得这看来冷酷,又颇神秘的黄金夫人,似有暗助自己等人之处。
但如今听得她竟要爱女青青,于今夜三更,单独来此,不禁又对这黄金夫人,投注过疑问眼色。
黄金夫人笑道:“邓老不必多疑,柳东权死得太过突然,对李秀所提问题,未及作答,我此时必须处理各事,决定神剑东庄是就此收匾?抑或立报西庄,另派能手,接掌柳东权的职位,故想今夜三更,劳动令媛,到此一谈,依照诺言,把有关李秀父母之事,给她一个满意答复。”
邓飞龙听得对方如此说法,分明一团善意,只得点头应允。
但他目光微闪,瞥见了正命神剑东庄诸员,收拾柳东权遗尸的白银夫人,不禁心中一动,嘴角微启。
黄金夫人摇手笑道:“邓老心意,我已尽知,今夜倘令媛与我投缘,我或许会多让她知晓一些有关重大机密!”
话完,便即转身走回那悬有神剑东庄巨匾的巍峨大厅,对邓飞龙不再理会。
李秀的脏腑内伤,委实太重,在离开神剑东庄,回到原先的居留地后,便立告大口呛血,人事不知。
邓飞龙知医,又有好药,再加上精纯内功之助,总算保住了他的小命,但七日之内,无法下床,甚至在一个月内,都无法恢复原有功力,更不宜和人动手。
青青哭得眼睛红肿,向灵芝皱眉说道:“二婶,这样下去不妙,我认为秀哥儿的剑艺造诣,远超过内功修为,若遇强敌,胜是能胜,自己也难免受伤,总有一次,会把性命送掉!”
灵芝点头道:“姑娘虑得极对,我正和剑东商量,非设法为秀哥儿培元固本,加厚他的体质内力不可!”
青青道:“二婶是有妙药?还是有甚秘方?”
灵芝摇头道:“我们只有伤药,没有妙药,秘方更是难求,但老主人昔日有位知交,却医道通神,能补天地造化!”
青青把一双大眼,略眨几眨,目注灵芝问道:“是不是住在湖北宜昌沿江一带的回天渔隐公孙敬?”
灵芝道:“不错,公孙老人虽不涉江湖甚久,但与老主人情谊太厚,有人去请,定必肯来,我认为他绝对有把握能改善秀哥儿稍嫌薄弱的体质!”
青青想了一想,手指剑北、白菱,含笑说道:“四叔四婶均受重伤,暂时不宜再与强敌动手,就请他们两位,去找趟公孙老人,不是极合适吗?”
灵芝含笑点头,立即叫来剑北、白菱,告知此意。
剑北、白菱知道此举极关重大,而神剑东庄痛遭铩羽,眼前也不会再有凶险争端,最好是利用李秀不能下床行动的三日光阴里,把回天渔隐公孙敬请来,为李秀炼药开炉,施展回天手段!
故而,他们毫不推却,立即向大家告别,赶赴宜昌。
送走剑北、白菱,天色已不甚早,青青便欲独赴神剑东庄之约。
灵芝等经过研究,认为黄金夫人似有极重大的机密,只愿意单独告诉青青,若是有人陪她同去,反而可能会产生不良效果?!
但孤身独行,也不放心,遂决定灵芝、剑南、金兰、剑飞等四人,留守防护李秀,邓飞龙、剑东二人,陪青青同去赶约,但只由青青一人进庄,邓飞龙与剑东则藏在庄外附近,以备万一有变,可以及时接应。
青青身边,带有好几支告急旗花,若发现黄金夫人有甚诡计,情况危急不妙,便立即向庄外报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