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要不我为什么让你自己动手!”
威武小胡子曾大人霎时间面色如土,上前一步打下千去:“卑职见过贝勒爷!”
他这一打千,那旁也跪下了那位苏州知府。
方豪微一笑:“你自称卑职,倒也说得过去,因为京畿铁卫、大内侍卫,一直由我统领,曾几何时,你也带起大内侍卫来了?”
曾慕秋忙道:“贝勒爷明鉴,卑职是奉了密旨。”
“密旨是皇上颁的,还是你去请来的?”
“不敢瞒贝勒爷,是卑职请的密旨。”
“是皇上糊涂,那不怪你!”
普天之下,有几个敢说皇上糊涂的,只有一个神勇威武玉贝勒。
他说皇上糊涂,皇上虽不至于大发雷霆,可也不会爱听,但是,皇上不会拿他怎么样,因为连皇上都要让神勇威武玉贝勒三分。
皇上为什么也会让玉贝勒三分,因为玉贝勒神勇、威武,年纪虽轻,但人品、文才、武功都是第一。
几位皇上以来,到现在普天之下也就这么一个,也因为玉贝勒统领京畿铁卫,外带大内侍卫等,威震天下,从没有那个大胆的武林高手江湖客,敢在京畿一带闹事,从没有那个皇族亲贵、王公大臣,敢对皇上有半点不忠,甚至于半点不敬。
只听曾慕秋道:“谢贝勒爷恩典。”
方豪摆摆手:“起来,都起来。”
再谢恩典之后,曾慕秋跟苏州知府都起来了,那位四品黄堂哈着腰,连头都不敢抬。
方豪道:“曾慕秋,是不是可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
曾慕秋机伶一颤:“卑职该死。”
忙转身,双手捧起了那块东西,高举过顶,诚惶诚恐地递了过来。
方豪伸手接过,往腰里一塞,迈步走动:“知道我为什么说皇上糊涂吗?”
曾慕秋、苏州知府硬没敢吭气儿,谁敢回这句话?
方豪自己说了:“因为对付这帮叛逆的计划,是我拟的,我请准过皇上,所以早在三年前,我就到了连云方家,成了方家的儿子方豪,所以翠云班这趟西去,我从连云一直跟到如今,所以我宁愿降尊纡贵,成了翠云班的雇工,可惜的是,刚到苏州,我整个的计划,就让你这位军机处行走的曾大人给坏了”
曾慕秋机伶暴颤,头低下去三分:“您明鉴,您开恩,卑职愚昧,卑职一直不知道。”
“你不知道,皇上知道,所以我说皇上糊涂,所以我说不怪你。”
“谢贝勒爷恩典。”
“不是我的恩典,是你救了你自己,不是因为你弃暗投明,以云家大姑爷的身份,秘密投效朝廷,坏我的事,我早就摘你的脑袋了。”
曾慕秋又是机伶一颤。
“你媳妇儿,那位云家的大姑娘呢?”
“回贝勒爷的话,她还在京里。”
“你投效了朝廷,她知道吗?”
“不知道。”
“这么说,她还是你的媳妇儿?”
曾慕秋抬眼道:“您吩咐,卑职可以马上把她交给”
“不,你还是你的云家大姑爷,做人不能做得太狠太绝!”
曾慕秋低头:“是!”“你这个云家的大姑爷,在军机处行走的曾人人,没有来过苏州,我方豪仍然是方豪,也没有到苏州府来见过你,懂吗?”
“卑职懂。”
“云班主跟姓焦的呢?”
“现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