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却听宇内樵子说过。它不但诱走了斑衣神童,且宗岳的失踪,也与它的出现有关。
公孙小凤轻率躁急,当即柳眉一竖,破口骂道:“小畜牲,竟敢戏弄本掌门人,敢是活得不耐烦了!”身形一晃,已经绕过圆桌,粉臂一扬,便向着那白麻雀拍出一掌。
她气急攻心之下,恨不得一掌把白麻雀震死,是以竟用上了五成真力。
谁知掌风过处,白麻雀竟纹风未动,反怒目而视道:“公孙小凤你也太野了,敢对老夫无礼,还不与我退下!”语落,小翅膀轻轻一挥,立有一股极大的力量涌向公孙小凤,把她当场震出四五步。
公孙小凤何等骄狂,眼看被一只白麻雀挥骂震退,这口气,叫她如何咽得下去,当时小性子一发,身形再起,双掌交错,用出十二成真力,亡命地向白麻雀扑去。并咬牙叱道:“小畜牲,我和你拚了。”
白麻雀跳身站上椅背,也是双翼齐挥道:“你和我拚?还早得很哩!就是你母亲铁观音公孙兰,甚至你祖母公孙大娘来,也不敢对老夫稍有不敬!”
公孙小凤全力一击之下,不但仍未伤得白麻雀分毫,而且又被反震之力逼退五步。
在此情形下,她再是野性,也不由得心头发麻,对眼前这只白麻雀,再也不敢小视,当下反手拔出长剑,戟指怒叱道:“本掌门人就让你死在剑下也是一样!”
白麻雀一昂首,看向洞顶光源,不予理会。
这种态度,显然毫不把公孙小凤看在眼内。
公孙小凤莲足一跺,人剑合一,直向白麻雀冲去,不料身形甫动,忽觉一阵微风掠体而过,前面已多了一个身穿银色长衫的中年文士。
中年文士挡住公孙小凤的去势,含笑对她道:“姑娘何必与它一般见识,请看在老夫薄面,恕过一遭如何?”
公孙小凤气怒几近疯狂,那肯就此罢休,劲势不减,仍想直冲过去。
可是任她使尽全身劲力,那银衣人周遭,就似竖着一道铜墙,怎么也莫想逾越一步。
公孙小凤直急得口角泛白,跺足经叫道:“你们为什么不帮忙呀!”
银衣人连忙摇手笑道:“各位不要误会,请先听老夫一言。”
宇内樵子跨前一步道:“老前辈莫非天羽秀士朱一民?晚辈宇内樵子这厢有礼了。”
天羽秀士朱一民笑指宇内樵子道:“好!老樵子你怎可眼看着钢羽和他们胡缠,而不从中化解?”
宇内樵子笑道:“老前辈数十年不现侠踪,而钢羽兄又已毛色全变,我真还把它当着一只怪异麻雀哩!”
异鸟钢羽扑翅插口道:“老樵子,你不认识我,我当然小看不起你们这批乌合之众啦!”
天羽秀士朱一民笑骂道:“钢羽,怎可对各位掌门人无礼!”表情间,并无深责之意。
宇内樵子因深知异鸟钢羽的来历,故对天羽秀土这种态度,并未放在心上。但各派小掌门人脸上却都有了激愤之色。
天羽秀士看在眼中,微微一笑,只作未见。
宇内樵子连忙一阵大笑道:“各位掌门人,来!来!来!老夫为各位引见一位当世高人,朱老前辈。”
众小掌门人脸上表情不变,似乎都无高攀之意。
异鸟钢羽“哼!”了一声道:“什么掌门人!”
天羽秀士微笑如故,并不阻止异鸟钢羽插言,只听它微哼又道:“你们口口声声要报雪杀师大仇,但所行之事,莫不狂妄无知,像你们今天这点成就,真还早得很哩!
你们学会了师门绝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