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每一个在场的手下一眼,然后特别在“天地双煞”的面上停了片刻,见无什么反应,这才转向斐剑道:
“告诉你无妨,免得你死不瞑目,你被个绝代尤物垂青,不错吧?
斐剑心头一震,他想到东方霏雯…
“阁下指的是‘王牌主人’?”
“不错,正是那残人!”
残人两字,十分刺耳,听在斐剑耳中,满不是味道,但他忍住了,他不知道所谓“新仇”怎会与东方霏雯连在一起?
“什么意思?”
“为了你这小子,‘紫衣人’被那贱人迫落断岩!”
斐剑倏有所悟,但这意念有一种酸溜溜的味道。
“紫衣人自己找死,与在下何干?”
“每一个在场的人,面上齐齐抖露一种恨毒之色,气氛中顿时弥漫了杀机,高寒山独目同冈生光,但那光影令人不寒而栗,狩恶的一声冷笑道:
“话到此为止,你小子明白送命的原因便成了!”
斐剑心头杀机大炽,对方言语之间,似把他当成了嘴上之肉,瓮中之鳖,他想,紫衣人与东方霏雯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当日在石碣峰顶,东方霏雯说他是一个为人不齿的武士,垂涎她的美色而斯缠不休,但从紫衣人口语之间,两人关系似不止此,高寒山企图为紫衣人复仇,恨过自己,难道紫衣人也是“金月盟”中物?金月盟神武队领统王庆侯”曾声称奉命不愿伤害自己,实在令人费解。
心念之中,试探着道:
“紫衣人与阁下等是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必问了!”
“紫衣人与‘玉牌主人’又是什么关系?”
“天地双煞”之中的“天煞金魁”阴声道:
“高总监,时不我与,迟恐生变,动手吧!”
高寒山一点头,道了声;“好!”“天煞金魁”霍地拔出长剑,上前数步,狞声道:
“掘墓人,纳命来吧!”
斐剑长剑一横,剑尖下垂,做出了起手之式,双目暴射寒芒,直照在“天煞”
面上“天煞”被那目光一逼,下意识地心头一颤。
寒光乍闪,剑风撕空“天煞”恶狠狠地出手劈向斐剑,势如骇电奔雷。
斐剑早已抱定杀一个减少一分压力的决心“投鞭断流”暴展而出。
“哇!”
惨号声中,血光进现“天煞”被腰斩为两段。
“呀!”
惊呼之声,响点一片,谁也想不到以“天煞金魁”的功力,竟然不出一个照面。
斐剑自己也大感意外,记得在“红樱”附近遭受袭击时“地煞金鳖”曾在自己剑下走了十招,难道“天煞”的功力如此不济,是了,自己平添了三十年功力,全力出手,岂可小觑。登时信心大增…
高寒山脸上的肌肉起了抽搐,暴喝道:
“好小子,你何以突来这高功力?“
“地煞金鳖”手足情深,一见“天煞金魁”毙命,双目鼓瞪如针,几乎喷出血来,怪吼一声,电扑而上…
“金护法…”
高寒山栗喝声中,横击一掌,把“地煞”中途迫住,接着道:
“我们不能再付任何代价,冷静些。”
“地煞”气休休的道:
“我不把小子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高寒山缓缓拔剑在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