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持有‘玄功解’?”
“没有!”决断的回答。
“阁下能断言?”狼子三郎张大了眼。
“能,而且可以誓言。”
“那传言何来?”
“很明显,故放流言,诱使一些江湖贪婪之辈对付石家堡,驱狼搏虎,以坐收渔人之利,这一想便知。”
“这么说,也是秘密门户的诡计?”
“石中龙没中风之前,没几人敢招惹,纵使能全力摧毁石家堡,毫无疑问必将会出惊人的代价。”
狼子三郎相信这一点,但对于“玄功解”的说词却不能完全接受,因为“诛心人”的来路还是一个谜,江湖事往往出人意表,有些事你连梦都不会梦到。
“三郎!”小翠叫声传来。
“老夫该走了!”诛心人电弹而去。
小翠奔了近前。
“我刚回祠堂,刚才走的是‘诛心人’?”
“嗯!是他。”
“赵大娘有消息么””
“没有!”狼子三郎摇头,突然想到了老小子,他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影子?自己发现这边有影子而赶了来,他应该跟进,不可能自愿离去。心念之中,转头四下张望,口里道:“奇怪,老小子捣什么鬼?”
“老小子?”
“对呀!我们一道来的。”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狼子三郎把坟台事件的经过简要地说了一遍。
小翠张大眼。
“这是场大戏,可惜我不在场,对了,我在半路碰到石二公子,他跟他那美丽的寡嫂在一路,两个满亲热的样子。他们会来一个‘叔就嫂’的艳事。”
“哦!”狼子三郎意态冷漠,似乎不感兴趣。
“三郎!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
“我为什么要有意见?管他叔就嫂,嫂就叔。”狼子三郎的情绪突然转为激动。
“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可是…”
“小翠,不谈这行么?”
“不谈就不谈。”小翠噘起嘴。
狼子三郎心里的确很苦,而这苦只能自己默默地承受,无法向任何人倾吐。
小翠知道他的苦,但他不愿提及,就象一个人保护自己的伤处不愿被触及一样,他也明白小翠是出于-种关切,但他宁愿不被关切。
“小翠,我们很久不在一道吃饭了。”他故意改变话题。
“又怎样?”小翠还在气头上。
“到祠堂里,请应大娘做几道小菜,我们喝上一杯?”
“太好了,折腾了大夜,我老人家正口渴!”老小子从墙角转了出来。
狼子三郎朝老小子翻了个白眼。
“老小子,你是有酒必到?”
“当然,人生忧患何时了,唯有杜康可解愁,日月如梭,年华去矣,不醉如何?”
老小子摇头晃脑,装出冬烘的样子。
“老小子,你是唱作俱佳!”小翠热接了一名胜。
“小小妞,你人变漂亮,口齿也利了。”
“你老小子腿长鼻子长,闻到酒味人准到。”
“好,别再逗了,小子!”老小子目光转了方向。
“怎么?”
“我老人家刚跑了一趟空。”
“嗯!说说看。”
“我老人家本来是尾随你来的,那蒙面的猴儿崽一溜我就追了下去,想多知道-些他们的馊事,追了足足三里地,他会合了老不大,两人不知谈了些什么,结果你猜怎么着?”
老小子卖了关子。
“怎么着?”
“你小子绝对想不到,那猴儿思子够诈,他根本不是大麻子,他除了蒙面还戴了人皮面具,我看他脱了面具,可惜太远天色又暗,看不出他本来面目…”
狼子三郎立时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