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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霹雷手贺坚,道:“因为那颗‘天方阴阳神珠’,千变万化的神奇妙用,都记述在那部奇书之上,古少侠所中的又是武林邪经最歹毒的‘酷骨残魂明功’,所以‘天方阴阳神珠’的用法,如没有奇书记载指示,也等于无用。”
云燕子问道:“贺兄,你知道那‘天方阴阳神珠’的功用吗?”
霹雷手贺坚道:“天方阴阳神珠的功用,如有那部奇书的指示,真有夺天地造万物的神奇妙用,其详细的情形,我也不大清楚,但我可确定的是那颗神珠,能够治疗任何歹毒的掌伤,所以迅速增长人们的功力,当然这些用法,武林中人无人知晓。”
云燕子道:“那么武林中人,抢夺‘天方阴阳神珠’干吗?”
霹雷手贺坚,哈哈笑道:“所以,我则才说那部奇书是否在戳心剑主身上,还成问题?”
云燕子突然幽幽轻叹一声,道:“贺兄,那戳心剑主,是否会答应疗治他的伤势。”
霹雷手贺坚,迟疑一阵,方答道:“只要我们碰到她,说明真相,大概会答应的。”
云燕子道:“如果她不答应,我要杀死她,强把那颗‘天方阴阳神珠’,及那部奇书抢来。”
霹雷手贺坚闻言,心中大骇,暗付:“此女性格怪癖,喜怒无常,旦他一心一意,深爱着古西风,现在已把此机密告诉她,定会拼着生命去抢夺,这却如何是好,戳心剑主是我们兄弟未来的主人,怎范得罪于她,但普天之下,正义斗土就只有戮心剑主及古西风,若是他当真不治身死,这种损失却也极大…”
霹雷手贺坚,脑际疾若电闪地忖思着,两面皆难,不禁沉默不语。
云燕子凄凉地长叹了一声问道:“贺兄,你们江南双豪,是否和戳心剑主有着极深的渊源?”
霹雷手贺坚,道:“本来我们兄弟,是谈不上和她有渊源,这事的原因是发生在半月前的曹江娥江畔。”
“那日,我们兄弟碰上一位锦衣秀士中年人,出言呼唤我们兄弟之名号,便说我们兄弟昔年和他有段深仇大恨,骄气纵横,盛气凌人地催我们兄弟动手,当时。我们兄弟惊愕异常,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那锦衣秀士华服中年人,我们兄弟自出道以后,从未见过,哪能谈上恩怨之言,那时我们兄弟,曾费尽了唇舌,说我们和他并没仇恨。”
“但那锦衣秀士华服中年人,狂做至极,口口声声欲雪昔日之仇,虽然我们兄弟一再请他报出名号,以及昔日结下仇恨的地点,他却完全不说,出言更是咄咄逼人,声言要在二十招之内,击败我们兄弟。”
“我们江南双豪,在武林里多少总有点名气,哪能忍受此种狂人这等相逼,于是,和他惨厉凶搏起来。”
“这一接手,他虽然没有如言,在二十招之内击败我们兄弟,但我们兄弟知他尽力施为,不出十五招我们兄弟便非惨败不可。”
“激战中,我们觉此锦衣秀士华服中年人,武功深不可测,招式怪诞已极,出手虽然轻描淡写,但却凌厉骇人。”
“天下武林高手,我们兄弟大都知之甚详,但不知何时出了这种奇绝高手。”
“当时我们兄弟激起了好胜之心,连出绝招,拼命地凶搏,但都无法奈何于他,有几次我们兄弟因盛怒中,露出要害空隙,他本都可致我们于死地,但他全没有这样做,而且愈战态度愈温和。
直战至四百余招,着实我们兄弟已经技穷了,而又发觉锦衣华服中年人并非寻仇,而是另有图谋,于是,我们兄弟双双跃退,通问他到底意欲何为?”
“可是,他也立即停手,而且笑脸迎人,连向我们兄弟致十二分的歉意,说他们欲树立‘血魔门’招收武林有志之士,扫荡妖魔,挽救武林万千同道。”
“他因看中我们兄弟,欲清我们加入‘血魔门’中,而先试一试我们的武功。”
“我们兄弟见他和颜悦色,连声道歉,那股怒气,也立即化为乌有,我们兄弟狼荡江湖多年,深知武风日衰,魔焰高涨,沽名钓誊,盗世欺名之辈,屡见不鲜,内心自有一种拯救武林,挽救道风之志,但苦于我辈中人,寥寥无几,不能组成一支消灭魔焰的强大力量。”
“现在一听锦衣华服中年人,欲组成消灭魔焰的‘血魔门’,内心已十分乐意加入,但我们兄弟仍深怕他是一位假仁假义,花言巧语之辈,于是,当面请教他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