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了起来,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小姐!哦!不,公子,我怎么了?”
“谢天谢地!”王雨喜之不胜,又解了立义的穴道。
立义也复原了,当然也是惊愕莫名。”
“公子,我…好像一直浑浑噩噩,现在才清醒!”
“还记得被人算计的经过吗?”
“记得,好像是…‘鬼算盘’手里带了个木盒子,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突然感觉被针扎了一下,头脑立呈昏沉,他要我们服从他的命令,当时只知道听他的,自己毫无主见…
韦公子呢?”
“还在他的手里。”接着,王雨把两人从被制到获救的经过说了一遍。
两人翻身下床。
“那叫谷兰的女人…太诡异了!”立仁说。
“嗯!我想…她定是对韦公子有意!”立义撇了撇嘴。
“照公子所说的,她在言语中已露了破绽。”
王雨面色一黯,低下头。“王公子!”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叫声。
“谁!”王雨问。
“我,王道!”
“进来吧!”立义上前拨开门闩。
王道进房,见两书僮好端端地站着大为惊奇。
“怎么复原的?”
“一个叫谷兰的女子送来解药。”王雨回答。
“谷兰…送来解药?…我不懂。”
“慢慢再详细告诉你,你来有事吗?”
“有,急事,我们公子跟冷无忌现在往王屋的路上,是洪流传来的快讯,说是提到什么驼峰石屋…”
“我们快赶去!”王雨神色大变。
云山集,在王屋山下。
是个大集子,也可以称为山镇,山产的集散地,每逢集日人潮如蚁,但平时却显得冷清,来往的都是山民。
日落月升。
集子里没有夜市,除了一家杂货铺,一家茶馆,两家小吃店,一家客栈之外,家家关门闭户,整条大街半天看不到一个行人,唯一打破冷清的是几条追逐的无主野狗。
说没行人,现在就有了行人,是一个看上去很单薄的身影,瑟缩着从街中央紧邻客栈的那家小吃店门口经过,走了一段路,忽地又回头,再经过小吃店,离开稍远之后,飞快地消失在大街的另一端。
小吃店里有五个客人,都是酒客,有三个围在一桌,高谈阔论,另两个坐一桌,一老一青年,看穿着打扮是外地人,吃喝得挺斯文的,他两上,正是“天涯狼子”韦烈和“鬼算盘’,冷无忌,韦烈的神情有些木然。
“韦烈,你真记得那地方?”
“记得!”
“跟那面宝镜有关联?”
“有,我…记得有!”
“我们明天一早就上路,这两天累了,多喝几杯。”
“唔!”韦烈自顾自地灌下了一杯。
蓦地里,街上乍然传出一声暴渴:“花狐狸,看你飞上天去!”在这山镇里,这种情况可说绝无仅有。
小吃店里连主带客都为之大惊。
紧接着两条人影先后从店门口掠过。
冷无忌已起身。
韦烈跟着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