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赛珍笑问：“她悄悄到你那儿，就告诉你这个？”

“因为我在很多人面前都击过，十发里可以命中六七发，那样是很不错的成绩了，但是还不足以在上称得起字号，半天云的手下个个都有十发九中的能耐。”

白振英：“可是你在里面放枪，他们不会知的吗？”

乌赛珍笑笑：“是小金宝告诉你的吗？”

“不像，但是一个明的枪手，看起来都不像个枪手。你的表现使他们莫测，这是件好事，今天正好有个机会，让他们把你当作个真正明的枪手，这样一来，半天云会对关家牧场提警觉

白振英愕然：“为什么会以为是我呢？”

“那么你的命中率究竟有多呢？”

白振英：“乌小，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乌赛珍一笑：“不错，她离开帐篷以后，我的枪就一直对着她，如果她对你有半不利的行动，我一枪就可以轰掉她半边脑袋，我的枪法是很准的。”

乌赛珍轻轻的叹了气：“为了我不愿意都占先，更为了我的安全，家父用人不慎，乌家牧场里已经是充满了盗匪小人，如果我表现得太特，随时随地都有挨冷枪的可能，不过，今天我却是为了关天月。”

乌赛珍抬起手中的枪，骄傲地：“百发百中。”

乌赛珍笑：“半天云这次是针对着我来的，如果我在外面，他们很可能会集中火力来指向我，再说我也不愿意让他知我的枪法有多准，还是在里面的好。”

白振英怔了一怔：“那为什么又不让人知呢？”

白振英吁了气：“早知如此，我就不必过来了。”

“我总是该提警觉，不过现在我放心了，看来她是决心要脱离半天云那帮人了。白先生，你会放枪吗？”

白振英从帐门中去，乌赛珍不但已经作好了战斗的准备，把枪弹都放在一边，而且还把铺好的褥掀了起来，用手把浮沙挖了一个浅的浮坑，浮沙堆在两边筑起了一简单的屏障，那显然是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是的，她说她自己过来，怕守卫的人误会。”

说着递过一支枪来，连同两盒弹，白振英接过：“我们就在这帐篷里迎敌？那多不方便，为什么不去呢？”

“是的，他们不会知，连我的族人也不会知，因为你在里面，他们会以为是你。”

白振英不禁愕然：“乌小，你已经知有人要来突袭，老早就好准备的工作了？”

白振英苦笑：“我的样像个枪手吗？”

白振英的脸更红了，只好低下了，用更快的速度向帐篷那边爬去，快接近的时候，他又叫了一声，忽然一支乌黑的枪从里面伸了来，对准着白振英。

“是的，我是第一次来到大漠，怎么知狼嗥还有鬼！”

“这是她妹妹告诉我的，大概不会错，所以你一来，很多人都以为你是他雇来的枪手，他们故意找你的麻烦，也就是想试试你的底，看看你的枪法。”

“那就好，这枪的瞄准要领很简单，我不必再教你了，程远，火力，对著远的目标，瞄准放低一，而且弹药也很充足，因此你放心地击好了，把每一个敌人都要封在半里以外，绝不能让他接近。你来得正好，守住另外一边，我就可以专心朝一边，不必兼顾后方了。”

白振英大急：“乌小，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来告诉你，因为站起来行动太引人注意，所以才…”

白振英愕然：“关大哥真的着手去聘枪手了？”

“我，会一，在家乡用土铳打过野兔狐狸，我们乡里也不很平静，要防土匪，又要防兵，都有武的。”

乌赛珍微笑：“我是在沙漠上长大的，对胡狼的叫嗥也听惯了，对于它们在什么季节求偶，至少比半天云要清楚，半天云用狼嗥作为连络的暗号，方法是很聪明，只是他对胡狼的习不够清楚，胡狼不是一年四季都寂寞的。”

“半天云的目的不仅是我们的乌家牧场，对关家牧场怀着同样的野心，只是关老伯比较谨慎，那边儿不容易有人潜伏去，要对付关家牧场，一定是来的，关老伯生较为好和平，他的人手个个忠心可靠，装备上却差一，他们缺少了一个压得住阵脚的好枪手，关天月为了加防卫的力量，已经派人关去聘枪手了。”

那支枪将帐门挑了起来，乌赛珍坐在里面笑：“我知，我早就醒了，那支枪只是告诉你我不会睡得那么死，随时都在保持警觉中，也随时在等待着战斗，请来！”

白振英笑：“你对她还是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