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我。”
“你相信那个老牧人的话吗?”
“相信,草原上的人不轻易许诺,但只要开出了口,就一定会实践诺言。”
“那么你也相信这儿再不会有其他杀手了?
“还会有,但不会再来下手了,因为那位长老已经提出过保证,他就会尽全力来维护我的安全,不让任何人靠近我的帐篷。”
“你相信我可不相信,我在旁边为你守一夜吧!”
“大哥难道不要睡觉?”
“我不需要,人上了年纪,睡眠本来就少,我如果真困了,闭眼打个盹就够了。”
“可是我却不行,有人在旁边,我就睡不着,这是猎人的习惯,猎人是孤独的。”
“你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呢?”
“亲热过后,也是各找地方睡觉,要不然就一夜到亮,再各自分手休息。”
“将来你若是讨了老婆,也分房睡吗?”
“将来的事我从不考虑,也许我一辈子不娶老婆,也许会慢慢改变习惯,但是现在我还是要一个人睡,我说老大哥,隔壁有个帐篷空着,你也去歇着吧!”
马伯乐也就答应着去了。
这一夜果然过的十分平静,直到天亮,也没有什么其他动静了。
安然到了天亮,洪九郎起得很早。
马伯乐思前想后,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才合眼,就被洪九郎叫起来了。
他这边倦眼惺松,洪九郎却精神抖擞地带着他,一直骑马去向目的黑狐别庄。
那是黑狐刘天雄的老巢,而且不但刘天雄在,连红狐于天正和玉狐楚天涯,也都在一起等着他。
马伯乐照老规矩,还是停在较远处旁观,只有洪九郎一个人策马向前。
面对着三大天狐党爪牙,他居然毫无怯意,单是这份豪情,已足令人称道了。
黑狐别庄的驻马处刘庄门颇远,在几十丈外就设了一排的石桥,暗示来客在此下马,虽然没有特别注明,但那股凌人的骄气却明显地摆在表面上。
洪九郎却不理这一套,他策马前去,也没有人敢喝止他,来到庄门前,就骑在马上问道:“谁是刘天雄?”
有名应客喝道:“小子,你太无礼了,居然直呼刘七爷的名讳,至少也该称呼一声刘庄主!”
洪九郎突然挥出一条黑影,那是他控马的疆绳,不知何时被他捏断了,几成长长的一根皮素。
啪的一声抽在那庄了的嘴巴上,立刻就是一道血迹,那家伙也被打得跌出几步,口角鲜血直滴。
他吐了一口,血水中有两颗大牙,过了一会儿,他才感到痛,哇哇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