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九郎笑：“那算什么？只为了维持一虚名？”

那些人又在舱中坐了一阵，谈了些不着边际的话，看洪九郎无意再在雷公远的上提起话题了，才很失望地告辞了。

“你们怎么还要应酬峨嵋呢？”

明知他们言不由衷，但他们已经作了这表示，洪九郎也不能太过分了，只有一笑：“多谢四位支持，其实我们这一成并不是落私，还是要分给绿林的，相信你们也不能毫无阻碍地通行天下，对一些大的山寨柳堂，仍然少不了意思一番。”

“没有，大概是一成的八九分。”

洪九郎：“我也是这个意思，江湖饭大家吃，总不能一个把好全占绝了，天狐门要求的是大家公平而合理，虽然我也不赞同绿林的巧取豪夺，不过若没有了他们，一般客商也不会用到各位了。”

很显然的，他们虽然未发过一牢，但是主要的目的，却是要探听一下洪九郎即将对付他们的步骤。

“有没有到一成呢？”

“难他们的镖局都不向绿林打招呼吗？”

“据我所知是没有，他们的镖局也过几次事，他们都是凭自己的力量，把镖给讨回来，而且绿林上，以后也没动过他们的镖。”

他看他们似乎还有探询之意，因此先开，把他们的堵上了。

这番理其实不必说，大家都明白的。

是遵守门主指示的。”

秦风：“算起来也许多吃亏一，但我们还要应酬峨嵋，算起来只多不少。”

“欠他们的人情呀！一年三节，遇到婚丧喜庆，都是一笔重札，送轻了他们还不兴。”

“他们的门人弟众多，也没有经过师门，雷公远似乎只凭他自己的力量摆平了这件事。”

另一个少林门下也：“这还算是我们的师门底、牌响，有些想搭上这个关系，他们还不搭理呢！对天狐门的作法，我们是衷心支持的。虽说是黑白不同，但绿林陆两人多势众，我们的师门也不会为了我们跟绿林全力挤，总是叫我们以和为贵。”

秦风：“因为与绿林相来往，有违门规，别的门人自然无此顾虑，但我们保镖的却不能着蛮，虽然了事，师门是会支持的，可是等到事，伤人辱名在所难免，我们也就无法继续吃这行饭了。”

洪九郎一叹：“各位也是名门弟，何必要去仰人鼻息，看人呢？”

但是，数之江湖礼节，确是雷公远失礼在先，他以一家长老的分，的确是不够资格下帖叫天狐门主移樽就教的，而且他的门人在码边说了那番狂话后，他也应该前去歉的。

秦风：“我们也觉得奇怪，可是他们旗下的镖局，确是通行无阻，我们不是峨嵋门下，可是也沾了光，私下应酬几个人，比一般的例费少得多了。”

洪九郎：“好，天狐门的决定能得到各位支持，在下十分激，至于峨嵋的态度如何，我自然会有适当的应付之策，但各位不必夹在中间。”

“这一来你们是吃亏了？”

洪九郎又问：“雷公远的态度如何呢？”

“中原西北绿林陆两路中，颇不乏武林手，峨嵋居然能凭一己之力，震慑陆两，倒是令人难以相信。”

要雷公远当面来歉，似乎不太可能，特别是天狐门辱人在先，有压人的味。

洪九郎：“我知这情形，所以才多事，为你们个桥梁，向绿林讨份情，让你们对师门也有个代，这主要的是为了你们。”

因为洪九郎曾经经小丹之发下大话，雷公远如果在两个时辰内不来歉，天狐门就要封掉他们的镖局。

不过两方都抓住了一理由，第三者也很难论曲直，只有等他们两个自己去解决了。

洪九郎心中微微一动：“我倒不晓得有这事。”

“峨嵋门下在门主这儿受了教训，雷公远暴如雷，当时就想带了人前来理论的，但是他门下的弟劝住了他，所以他们究竟作何决定，我们就不知了。”

秦风：“我们十分激，所以也全力支持，但雷公远却一力反对，他似乎另有仗恃。”

秦风：“是的，只不过我们是私底下向几个绿林大家买份情，并没有打门的招牌。”

秦民苦笑着摇摇：“没办法，雷公远在门中势力也很大，说得起话，有了事，峨嵋会全力支持他，我们的师父却没有这么大的面，而我们偏偏吃这一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