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错误的,想开点,还是珠宝实在。”
妙贞道:“我知道,不过这伊戈的确是个可儿,人长得标致不说,而且还情真意浓,他是专程跑来看我的,如此对待他,未免有点于心不忍。”
雷大鹏道:“入了这一行,少不得总要昧着点良心,就像我一样,凭心而论,胡婆子对我还真不错,但到了必要时,就该狠一下,快点把事儿办了吧?我再传你本教另一种仙法,而且没了这老婆子咱们可以畅畅快快地演习一番,准保你乐得上天入地,手舞足蹈…”
正说着,水月却跑了上来,看见地板上两个卧倒的人,似乎微微一怔:“这儿怎么了?
“
妙贞道:“水月!你跑来干甚?”
水月道:“那个老头儿躺下了,下一步该如何,弟子特地来请示一声。”
妙贞曰:“放在那儿,自会有人去料理,几时要你管过了?你这么乱闯进来,成什么规矩。”
水月道:“是!妙师恕罪,弟子不知道仙长也在此地,胡姑婆怎么了?”
雷大鹏道:“她喝醉了,水月,你来得正好,把屋子里地下收拾一下。”
胡婆子一身是血,谁都看得出不是醉了,但是水月却很乖巧地道:“她还吐了满地的,弟子去提桶水来,冲洗一下才行!”
雷大鹏笑道:“好个乖巧的小丫头,你只要一直如此乖巧懂事,以后可有你的好处呢,以后要是有人问起老婆子的下落,你怎么说?”
水明道:“我说不知道,没见到她!”
雷大鹏满意地道:“不错,就是这么回答,你快去吧,把事情办得澈底一点,往后有你的好处呢?”
说着把胡婆子背起道:“妙贞,快走吧!”
妙贞上前也拉起了伊戈,忽又放下道:“慢着,师尊,我要换件衣服,这件衣服太珍贵了,要是弄糟塌了多可惜,还有我这些珠翠首饰,也得取下来。”
雷大鹏道:“说得也是,这件衣服可不是穿着往后山跑的,那些首饰也是一样,若是不小心掉了一件,那可损失惨重了,你快换吧?”
妙贞也不避忌,当着雷大鹏的面就把衣服脱了,雷大鹏欣赏地道:“妙贞,你真不愧是个尤物,这一身皮肤细滑如脂,骨肉停匀,叫人看见了就生非非之想…连我这个过来人,看过了也难禁心跳?”
妙贞一笑道:“弟子今后侍奉师尊的机会多了。”
雷大鹏哈哈大笑道:“可不是,我宰了那老婆子,有一半也是为你呢。”
妙贞道:“这叫弟子如何敢当呢?”
雷大鹏道:“是真的,这老婆子可恶透了,自己年纪一大把了,却又醋道的时候,逼不得已,其馀的时间,把你们都盯得死死的,一点都不放松,把我管得死死的?”
妙贞斜着眼道:“这一点弟子倒有不同的看法,因为此地究竟是一所道院,而且是女冠院,师尊跟你手下的那批人,来得次数多了,未免惹人注意…”
雷大鹏道:“那有什么关系,这儿又不是没有男人前来。”
妙贞道:“师尊,那不同,一般来的男宾是我们的财源,妥予接待是应该的,而且那些香客们来到这儿,多少还有个拘束,而你手下的那些人,跑了来却把此地当成了自己的家了,胡师父才严令他们绝足的…”
雷大鹏笑笑道:“妙贞,我懂得你的意思,你放心好了,老婆子不在了,这儿就以你为主了,你可以全权作主。连我在内,都受你的节制,没有你的召唤,我们绝不进院门一步,这总行了吧!”
妙贞道:“谢谢师尊,其实弟子也是为了大家好,除非我们不在乎那些财源,否则,总得收敛着点,你也知道那些香客们来此图个什么,一则取个乐子,二则是清静、格调高,你手下的那些弟兄,个个都是横眉竖眼的,杂在一起,别人就不愿前来了。”
雷大鹏道:“我懂,我懂,我不是要我的人挤过来,就是说,没有了老婆子的管束,你们在有空的时候,可以多到我的”别有洞天“去多跑跑,这总不受拘束了。”
妙贞佻挞地笑道:“那还用说,就是师尊不说,弟子们也会争着去的,一则藉此拜受仙法传授,二则多聆一点师尊的教诲,三则,弟子们学会了那些法术,也只有在师尊那儿,才有练习施展的机会。”
两个人一面笑着,一面下了楼,才走了没几步,花丛中忽地飞出了一片寒影,罩向了雷大鹏。
暗袭突然而来,雷大鹏技艺不凡也难以躲闪,而忙中总算把手中胡婆子的确体往上一迎。
嚓的一声,寒影先将胡婆子一扫两截,跟着馀劲挥来,把雷大鹏的一条左臂斩落在地。
雷大鹏跳开一边,看清暗袭自己的是一个白发的老妇,手执一柄钢刀,一面忍痛止血,一面喝问道:“兀那老婆子,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偷袭本师…”
老妇笑道:“白发龙姑柳依娘!”
来者是周大婶,她报出了当年在江湖上的外号,倒吓了雷大鹏一跳道:“在下与尊驾之间,素无仇隙…”
周大婶道:“黄巾馀孽,江湖败类,人人见了都不会放过的,还要什么仇隙。”
雷大鹏忍住了伤痛道:“柳女侠,你没弄错?”
周大婶道:“不会错,老身是打听的清清楚楚,才来为民除害的,何况你们手中还有着害人的证据…”
雷大鹏道:“那是观中的一个道婆,因为不守清规…”
他指的是胡婆子,周大婶却道:“另外还有一个呢,你徒弟手中的这个小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