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时,比死还要痛苦十倍。”
李明明道:“我不能对这批人出手,他们赤手空拳,又是这个样子。”
胡媚儿笑道:“你舍不得杀死他们,就用和平的方法也行!”
李明明道:“那更不行,我放弃闯关!”
胡媚儿笑道:“闯关可没有退路的,你想退出已太迟了!”
语毕一声呼啸,一名男子立刻纵身扑到,势子极快,张开双臂,要来抱李明明,她情急之下一剑撩出,砍在那男子身上,却将剑反弹了出来。
李明明仗着那一剑之阻,才及时能闪躲那赤身男子的扑抱,可是她的剑居然未能伤及那男子肌肤,使她大为吃惊。
胡媚儿一笑道:“你看见了,这些人拚命的时候是很可怕的,他们的皮肉比牛皮还结实,挨两剑都不在乎,因为他们的感觉已经麻木了,像这样的男人给他们摸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男子一扑之后,站立原处不动,梅山白道:“他为什么不继续攻击呢?”
胡媚儿笑道;“他是瞎子,看不见对方的行动,必须要等对方有所动作后,才能闻声辨形,再度攻击!”
梅山白道:“第一次他怎么能找到对象的!”
胡媚儿道:“是我用哨声指示的,他们不但眼瞎了,连神智都是迷失的,除了哨音之外,听不懂任何语言!”
梅山白一叹道:“这些怪人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胡媚儿道:“是本地各教分支的机构进献的!送来的时候,还只是五六岁的小孩子,经我用特殊的方法喂养训练长成的。”
李明明微愕道:“五六岁时送来,到现在有近二十年了吧?”
她才一出声,那些赤身男子立刻就扑了过去,势子很疾,又是从四下围扑,李明明惊呼出声欲避不及。
逼得她运剑力扫,虽然格退了三人,却为一人拦腰抱住,这男子力大无穷,抱起她就往地下按去…
其余人则一拥上前,去脱她的衣服,李明明大惊失色,上衣已被撕开,露出一抹酥胸,急得她大叫道:“梅兄!快救我。”
梅山白突然记起她曾被扶陵三鸟所乘,几至失身,因而才感盖天雄解围之德,知道她对这种事很重视。
连忙一纵身,正待过去解救,哪知胡媚儿一声轻哨,将所有的赤身男子都召开了,笑道:
“这次不算,因为你向我问话而泄露了立足之处,我要先放开你,回答你的问话后再开始好了。”
语毕又笑道:“不错!是有二十年了,你是奇怪我的年龄吧!”
李明明狼狈起立,将衣衫整好,梅山白搭讪道:“媚姐,二十年前,你也不过才五六岁吧?那怎么可能呢,难道你五六岁时,就懂得这么多!”
胡媚儿飞了他一眼笑道:“你很滑头,明知不是那回事,却故意这样问,我不相信丽珠那丫头不告诉我的年岁有多大!”
梅山白笑道:“她约略提过,但没有说清楚,因为她也不知道你有多大,但在我看来,你不会超过三十岁…”
胡媚儿道:“何以见得呢?”
梅山白道:“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对于年岁总还看得出来,脸部或可化装,身上的肌肤都总有个分别。”
胡媚儿笑笑道:“你对女人很在行呀!”
梅山白笑道:“狼迹江湖,总要多方接触,我又不是圣人,也不打算做和尚,食色性也,这总不能说我荒唐吧?”
胡媚儿笑道:“说得好,我讨厌假正经的男人,但是你用一般女人的标准来看我,就大错特错了,我在二十年前是二十三岁,二十年后,约莫是二十五岁,再过十年,我依然是二十五岁,你明白这意思吗?”
梅山白道:“明白了,你有长生不老的方法,年年二十五!”
胡媚儿轻叹道:“对了一半,我只有延驻青春之法,二十三到二十五是我成长的年龄,将来还是会老的,什么时候我迈过二十五这一关,就会像普通的女子一样,渐入老境了。”
梅山白微怔道:“等什么时候呢?”
胡媚儿情思净溢地道:“等我厌弃了年青,想真正找个归宿,专属于一个男人时,我就跟普通人一样,与那个人一起老,一起死…”
梅山白道:“那太可惜了,你为什么不永留在青春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