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东西,如何请得动我们,九天玉宝的母枝上长了九片玉叶,我们的请柬中都附有一片玉叶,我们确认无误后才来到此地的。”
梅山白笑道:“我相信玉宝是真的,只是有一点不解,那人既然持有玉叶,不用说九天玉宝也归他所有了,为什么他自己不受用,舍得将这么名贵的东西而让给别人呢?”
西门彪笑道:“问得好,九天玉宝不是人人可服的,因为它不是普通的蔬菜水果,它的本质是玉,如果没有几十年深厚的内功将之炼化,吃下去会把人堵死的,服用九天玉宝一定要具有相当火候,差一点都不行,说句狂妄的话,在当时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我们九个人具此功力!”
梅山白道:“那个人倒是调查得很清楚。”
西门彪道:“这倒是很佩服他的,我们九个人各处天南地北,也不在江湖上闻名,他却能一一找到,的确费了番功夫。”
祁无尘插嘴道:“他调查的不止九个人,只是我们九个人够资格而已,其余的人,就只好在九重天上担任较低的职务了。”
梅山白道:“九重天上的人都是他找来的吗?”
胡媚儿道:“不是,我是由金圣帝君推荐而来的!”
西门彪笑道:“其实都是那个人找的,只是由我们出面而已,除了我们一部份自己的子弟亲人之外,大部份的人手都是那个人提供名单,由我们去邀罗而来!”
梅山白极有兴趣地问道:“各位是如何分配玉宝的呢?”
“我们来到此地之后,自然都想独占玉宝,于是展开一连串的较技,结果在功力上,大家平分秋色,不相上下,在各项技艺上,则各有所长,谁也不低于谁,也没有一个真正超过别人的,最后达成协议,平分玉宝中的玉液,每人一颗种子,形成九帝共尊的局面。”
“九重天是各位自己拟定的吗?”
“哪里,一切的组织纲程他都拟委了,只是由我们来付诸实施而已,他为了便于控制我们,才有齐天府之组织,名义上是隶属九帝之下,代行一切事务,实际上却是由他在暗中操纵天相,行使一切职权…”
“这一定要跟各位详细磋商,何以各位不知道他是谁?”
“就是不知道,此人从未现身,开始时是派一个代表来宣布一切,齐天府组成后,一切都经由齐天府,连代表都不见了,所以这个人始终是个谜!”
“这位总要有个称呼吧!”
“第一次他自称修罗主人,以后我们也这样称呼他,甚至于将本教定名为修罗教也是他的主意,多少年来,他就像个影子,虽然知道有此人的存在,却一直摸不着边。”
“这个人是个天才,深谙统御之道,愈是不现身,愈能增加他的统制力量,但多少总有点蛛丝马迹可循。”
西门彪叹道:“也许你老弟有这个本事,我们是承认失败了,起先我们以为此人就是那个代表,可是一试之下,那家伙居然是十不会武功的老头子,我们才用了一成功力,就把他给治死了,以后派来的代表也是不会武功的人。”
梅山白笑道:“这倒与他统制十八友的手法相似,那么在齐天府中,总有一些可循的线索,因为他必须与齐天府保持接触!”
辛无害道:“没有用的,兄弟当了多年天相,还是摸不到一点门,各府天相形成一个圈子,但只有秦子玉、林赛花与莫毅三个人接触最近,我们根本打不进去!”
梅山白提出问题的核心道:“各位是如何受他的控制呢?”
西门彪道:“问题就出在那颗玉宝上,我们服下后,虽然功力深进,接着产生一个现象,那就是每隔七天,必然有一股内火自焚的现象,一定要靠他送来的清凉剂才能消除,就是这一道无形的束缚,把我们困得死死的。”
“清凉剂是什么东西呢?”
“不知道,因为每次都是在我们极端痛苦之时才送到,量剂仅够祛除内火,连留下一点详细研究都办不到了。”
祁无尘叹道:“除非有人肯牺牲自己,省出一份来留供别人研究,但我们九个人都不肯这么做,因为我们没有这么深的交情。”
梅山白道:“那各位只好永远受他的控制了!”
西门彪适:“看情形是如此,不过他对我们还算客气的,除了齐天府的行事偶而令人不快外,我们的地位还是很超然的,只要不抵触九重天上的根本利害,齐天府仍是很尊重我们,以前祁兄的天相是一个人担任,那家伙可能得意忘形,竟然想爬到祁兄头上去了,冲突的结果,齐天府立刻制裁那家伙,将碧霞宫天相之职改由祁夫人担任!”
祁无尘苦笑道:“从此以后,九霞宫也被摒除于齐天府之外了。”
西门彪道:“我们受制于人虽然不甘心,但大体还过得去,所以谁也没兴趣正式反抗,天相虽然权大,但九帝可以要求齐天府撤换,假如是因为交恶而被撤换的天相,必然会受到制裁,这是维持九帝尊严的一项措施…”
梅山白笑道:“这是一项极为高明的措施,否则九重天不可能维持到现在了,我倒真想见识一下这位修罗主人。”
罗南通笑道:“梅兄一定有机会的,齐天府中的核心人物差不多全被消灭了,今后九宫天相唯梅兄马首是瞻,像梅兄如此高才,必将为修罗主人所器重而拉笼。”
梅山白笑笑道:“罗兄估计错了,修罗主人不但不会见我,而且会处处避开我,因为我锋芒太露,不是他网罗的对象。”
孔庆琦笑道:“这话不错,统御之道,就是用控制得了的人,梅老弟是头不羁的野马,才堪寄重而性不能供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