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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2/10)

刘学镛整个地凉了,皇帝的意思很明白,自己休致后,就跟那些连系完全地切断了。也就是说,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就此中辍了,朝廷不再重视这些力量了。

在凉卅是受了一肚气,经他们两个人一激一,才胡里胡涂,跟李益作起对来,却招来了这个后果。

到了卢府也没惊动人,卢方似乎没看见他。夫妇两人把那个客人接了中门,刘学镛下了车,门上见到他的脸后才认了来,连忙行礼请安了:“刘大人,你今儿个怎么换了常服来了呢?”

你负的责任何其重大,凡事应该自己有主见才是,怎么可以受人摆布呢,你太辜负朕的寄重了。”

刘学镛由于是已将卸职,那一侍郎的冠带穿著都刺心,第一件就是换了常衣,轻车简从而门的。

皇帝已经不耐烦了,挥挥手:“好了!好了!回去写奏章吧,可别像诸葛孔明的师表,来个临表涕泣,不知所云,在朝房中傅成笑话。”

刘平忙又追了几步:“叔叔,你错了,陪客的有舅母跟我母亲,父亲在舅舅的书房里本就没来,要侄儿把叔叔接了来,有要事相商。”

刘学镛怔然:“一两天内实在太急促了,臣总得把手的工作作一番整理,以便移…”

“臣是指那些未经公开的琐务。”

皇帝的意思很明显,趁早乖乖地一切,还可以保得颅而终,如果再恋栈不去,很可能连脑袋都呆不住了。自己密遣杀手的事,这都是很秘密的事,看来皇帝都已经知了。

“啊!你问的刚才呀,那是夫人的堂老夫人,也是我家小未来的婆母,是夫人派人去把她从姑臧给接了来,大概是商量着要迎娶的事。”

像这密探事务,如若遽尔易长,很可能会激起大变的,但朝廷表示得如此轻率与淡漠,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朝廷早已在暗中安排好了接替的人手,或是另外有了一个更为密的制,对原来的那批人,不是有了新的任用,就是认为无关重要,予以淘汰了。

初时一-那间,他还很愤慨,但是看见皇帝若无其事的神态,他忽然一惊,全都明白了。

都是族兄刘学锴跟卢方两个人,整天在自己耳边说李益那个人心雄万丈,狡狯多智,在凉洲已经看穿了自己是个只老虎,以后更将变本加厉,定会生生把自己挤开去,保青云衣冠,只有先下手为

门刚好看见一乘轿去,随轿的是李益的老家人李升,而且卢方夫妇两人都门来把轿中的那个中年妇人接了去。

一火之下,回就走,却被另一个人叫住,那正是自己的族侄,在这儿被称为表少爷的刘平。

虽然经着全国的密探,但是他清楚得很,那些人只是为了替朝廷而尽力,不会为了他刘学镛卖命的,即使他家中的那些侍卫人员,也都是冲着他的职权而听从他的指挥,对他这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好

刘学镛冷笑:“你母亲跟李十郎的老娘,就着卢家关系还可以沾上一个亲字,我又算什么呢?我犯不上结李十郎,跑来拜见他的老娘吧。”

这不能怪人,怪只怪自己对人刻薄寡恩,而且私心太重,把一些较为重要有好的差事,全都派了自己的私人,阻遏了别人的上升机会,当时以为内外一把抓,可以使得权势永固,谁也撤换不了自己。

皇帝的脸沉了下来:“学镛,你挂名不过兵侍郎而已。上有尚书,下有左右郎中,你的职务不过是承上启下,居间连系而已,没什么可以整理移的。”

“是!是!臣无能,有负圣望,唯恳圣上念及臣多年效忠,尚无大错,准臣告致,归隐田园,闭门思过。”

现在看看皇帝的态度,恐怕自己的手下人早有朝廷另遣的人员在内,自己的一切行为,也没有能瞒过朝廷,现在有了李益,就决心撤换他了。

他们两人是郎舅之亲,而卢方又是李益的岳父,多少都沾亲,李益不便明白地对付他们的,却到自己在作腊,越想越不甘心,一脚来到卢家。

刘学镛这才哦了一声:“有什么

“未经公开的琐务,本不必移,那只要等你的休致邸抄行文到达各后,各人自然知,不会再跟你去连系了,这工作是各各的,你所用的人,后任未必会用,你所相信的人,后任未必相信,都是一样。”

一面招呼着,一面追了上来:“叔叔,你来得正好,我父亲来了,舅父命侄儿去接叔叔的。”

这一-那间,刘学镛的火更大了,他们鼓着自己去对付李益,然后他们两个人却在私底下把李益的寡母接了来,商谈嫁女之事,让自己一个人作恶人了。

刘学镛淡淡地一笑:“自家亲戚,冠袍履带地来摆给谁看,还是常服方便些,刚才是那家的客人。居然惊动了你家大人地来迎迓了?”

刘学镛先是一怔,没听懂门上的话,因为自己并无手足兄长,那儿来的大老爷。

皇帝沉了片刻才通:“好吧,一两天内你赶把奏本呈上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朕想你不担这份职劳了,李十郎也就没有再找你麻烦的理,贾仙儿也不至于对你如何了,他们都是有分寸的人。”

刘学镛哦了一声:“原来是李十郎的老娘。”

一半是害怕,一半是灰心与内疚,刘学镛的脸苍白,满冷汗,连连地叩:“愚臣昏庸,有负天恩,蒙圣上不弃,赐准告致,得保首级以归,臣不胜激…。”

刘学镛再冷静地思索了一阵,简直是不寒而栗了,他才发现自己虽然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多年,却并没有建立起真正的权威,对于手下的人,并没有太多的约束力量,所以他在凉州,只有看着李益独断独行,一办法都没有。

继而一想,才明白是指现任礼尚书的刘学锴,是自己的族兄,他们是郎舅之亲,难怪邀来陪亲家了。

了朝门之后,他心中又气又苦,自己是完了,但是有两个人也不能让他们痛快,本来自己老老实实,着这份差,只要不,不玩样,李益再得上,也动不了自己的地位的。一个密探的系的建立,不知要费多少的心血,人力财力,绝不会轻易的易长的。

所谓移,当然不可给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继任者也未必定是自己推荐的私人,那么自己还能左右着一分势力,现在听皇帝的气,是本就不让自己再掌权,也不再需要自己这方面的效力了。

“可不是吗?刘大人,人若是生个争气的儿,比什么都好,上次小的随家大人晋京时,途过姑臧,也去绕探过她,可只有夫人一个人上他家去,家大人则到附近李故相国大人的府上去拜会了,是那位老夫人到相府来见家大人的。这一次可大大的不同了,家大人不但吩咐开中门亲迎,而且还把您府上的大老爷及夫人也邀来作陪。”

刘学镛惶恐地叩谢恩退,皇帝最后的那句话,不仅使他心惊胆怕,也更见到朝廷的厉害,皇帝的话语虽然像是在开玩笑,但实际上却是提了严重的警告,叫他今后要特别小心,少说话,真正的重就是在那不知所云四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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