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舍妹之举,只是为显示一下我们的实力,我不会逃走的。”
“不是要绑你的手脚,而是要蒙上你的眼睛,这样你在到达那个地方时,才会大吃一惊。”
华无双不相信在太湖还会有地大吃一惊的地方,一半好奇,一半不服气,她让张出尘为她绑上了眼睛,静坐中舱。
她感到船只在动,虽然目不能见,但是她在感觉中能体会到船行迅速,不禁吃惊道:“公子,难怪你那么有把握,原来你是在速度上取胜。若是你以这种速度飞驶,舍妹的确是无法追及的。此刻约莫是一个时辰能行三十里吧,那实在是不容易了。”
她是以大略的估计,但一个时辰三十里,一日夜行十二个时辰,就是三百六十里,以船速而言,的确是惊人的。
但是在她身旁的薛飞霞却笑道:“你只估对了一半,三十里只要半个时辰就足够了。”
“什么?有那么快的船么?”
“顺风、满篷,加上四支长桨,这又是条校子快舟,半个时辰走三十里轻而易举,只是一个时辰却跑不了六十里。”
这是在船尾掌舵的胡大海在说话,说的也是行家的话,船小,风足,再加人力催划,在短时间内自然行驶如飞,不过人力有限,不能一直急划下去,所以一个时辰跑不到六十里。
华无双听了点点头,不响了,她想以听力测定此刻到了什么地方。
船行已经慢了下来,而且慢慢停下,华无双听见船舷擦边的声音,不禁疑惑地道:“是不是靠岸了?”
“只是靠边而已,却不是岸,我们不登岸。”
华无双估计了一下道:“公子,我们约莫走了五里水程,在这段距离下,只有贴向西洞庭才有岸。”
李靖道:“华姑娘,你对太湖的地理很熟,判断也极为正确,这儿的确是西洞庭。”
华无双笑了。“李公子,妾身深表佩服,舍妹召了人一定会在湖上寻找,那知你竟泊靠近岸,那至少要等到天色大明之后才能找到你,那时双方都能看得清楚,以你们的船速,很容易脱出包围,不怕围攻了。”
李靖道:“华姑娘,还不止于此,天明之后,我不但仍旧不让她们找到,而且还要擒下她们一半的人。”
“啊!原来李公子另外还有暗伏了人手。”
“我是另外调了不少人来。那是用作对付东洞庭黄河清一般人的,贵姐妹并不在内。”
“公子是说还是用这船上的六个人?”
“是的。仍然是我们六个人。”
“那怎么可能呢?我们飞凤姐妹有二三百人。”
“没有那么多,在蠡园中的一批人是无法赶来的,令妹能出动的也不过是一百多人而已。”
“不错,还要留下一韶份人看守山寨,与前寨保持联络,舍妹出动的人数不会超过一百人,不过这一百人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水上好手,水性精通,尤胜于须眉。”
“这一点我相信,但是我不跟她们力战,我是以智取,这也就是用兵的韬略,你等着看吧。”
船又动了,而且动得很慢,华无双侧耳倾听,脸上显出了怀疑之色,因为这时已曙色微明,耳际传来的晨鸟啁鸣对她十分熟悉,似乎船是在绕山傍岸而行。
但是西洞庭很大,船傍山行,无须左一折右一转,绕些小弯。到了船头轻触沙地,,张出尘扶着她的手笑道:“好了,华姑娘,我们登岸吧!”
华无双不禁大为惑然地道:“登岸?这儿没有可靠岸的地方,除非是到前寨。”
可是她的身子被搀得向下一跳,脚踏的确实地。疑心大起,耳畔听得李靖庄严的声音道:“华姑娘,我相信令姐妹确有合作之诚意,不过令妹对自己太有信心了,我必须要挫她一下,使她稍受教训,也让她知所警惕,而且今后乃正统的军旅,非往昔啸聚江湖可此,轻举妄动,将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