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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3/10)

众所周知的事实,鸩杀亲夫,绝对是不该的。”

建成点点头道:“不错!有道理,我看这老贼是有意如此,想叫我闹笑话,我留不得他。”他袖了一应表章证据,直叩内宫。李渊这天正好在张妃宫中宿寝,尹妃的寝处在不远之处,所以元吉没敢进来,建成硬把父亲从床上拉了起来,为恐泄密,还把张妃给赶开了,才取出一切的表章与证物呈上。

李渊果然很生气,-也只是道:“这个刘文静太胡闹了,怎么可以叫孩子们做这种事?”

这是魏徵预料的反应,所以建成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才使高祖感到严重了,想了一下才道:“幸好事情没发生,朕通知他一声,叫他以后多加注意就是。”

高祖对刘文静越是维护,建成心中也越是暗惊,除掉刘文静的意思越坚决,好在魏徵已经虑及,他进一步使出了杀手锏:“父王,这事情掩不了的,李密有奏章在此,我们得给李密一个交代,换言之,也是给天下一个交代,兹事体大,父王不可等闲视之。”

高祖沉吟道:“李密的奏章为何要你递上来而不交由朝房挂号呢?”

建成道:“若是交由朝房,就递不到父王手中了。”

“这是怎么说呢?”

“刘文静神通广大,外地的奏章都是他先过目,这是捣举他的奏章,到他手中就被留下,父王自然瞧不见。”高祖惊道:“什么?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建成道:“父王不信可以去问…唉!其实问也问不出的,父王身边左右,那一个不是他的私人?有时奏章是他代批的,父王想想这点就可以知道了。”

高祖道:“那只是些无阅紧要的事,重要的事,还是由朕亲自批阅的。”

建成道:“父王,所有的奏章都是经他先过目,因此重要与否也是由他决定了。”

高祖道:“是的,但他却是个有分寸的人。”

建成忍不住道:“父王,刘文静究竟是如何的一个人,臣儿不想多说,您自己会明白的,但不管他有没有分寸,他总不会把奏劾他的奏章,也呈上来给您过目吧?”

高祖默然不语。

建成又道:“还有的是他竟然预书庚帖,为他的儿子求姻公主,擅发禁令,叫公主谋杀亲夫,只这两项罪名,就足以大辟凌迟了!”

高祖嗫嚅地道:“求婚公主的事,朕不知道,但要公主监视李密之行动,如发现有异,当急加制裁,这是朕所授意的。”

建成道:“鹤顶红鸩毒是否父王所赐呢?”

“这自然不是。朕的意思是叫公主急速利用身边的近侍,将李密软禁起来,朕拨出全副銮驾以及两百余名近卫,就是叫她在必要时行动的,可没有叫她毒死自己的丈夫,朕绝不可能下这种荒唐命令的。”

建成道:“这就是了。刘文静私下自作主张,欲陷父王于不义之名,再加上他以美男之计,故诱御妹,凡此种种,实已大逆不道。现在李密已经告了上来,咱们若没有一个明白的交代,这情况实在很严重!”

高祖道:“那会严重到什么程度?李密充其量也只有金塘那些兵,难成大事。”

建成叹道:“父王,李密不足成事,但他若把这件事公布出来,后果就严重了,尤其是二弟身边那些兵马,本为各路豪杰,因慕仁德而来归,若将内情揭发,他们势必将失望而他去,尤其是李靖的那一彪人,对我大唐有举足轻重的影响,他若一去,朝廷实力会空掉一大半!”

高祖色为之变道:“有这么严重吗?”

建成道:“父王当知道,我们在晋阳发兵时,并不是最强的,何以到后来,李靖会选择大唐为所依归,各路豪杰也纷纷投顺?他们可不是畏惧我大唐势力。再说现在四弟已故,连个震慑的大将都没有了,若叫天下离心,那情形实在未可乐观!”

一番危言耸听,但也不无道理,高祖的耳根子本软,听了这番话,一声也说不出来了。

建成见父亲如此态度,知道他已动了心,只是还有点顾忌,大概是刘文静掌握了父亲不少的把柄,恐怕一旦下诏要处置刘文静时,会被抖了出来。

想到这里,自己也是一身冷汗,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也有些见不得人的事,例如跟张妃私通是一条很长的小辫子,被刘文静抓在手中。

这件事若公开出来,父亲非杀自己不可。唯其如此,这个刘文静必须除去,否则自己父子都将受到他的威胁…

好在魏徵早想到了这些,教了他一番言词,因此他低声道:“但是究办刘文静也很麻烦,这个人很狡猾,知道情况严重时,一定会说这些都是父王的旨意,推在父王的头上而图卸罪,那时即使将他问斩,父王也难以自清了。”

高祖忙道:“正是,正是。若他意图卸罪,乱咬一通,将一些不尽不实的事都赖在朕的身上,岂非大为不妙!”

建成心中暗笑,知道父亲果有痛脚被刘文静-住。

他笑了一笑道:“父王,圣德不容诋讥,刘文静必须伏法以平李密之念,而且更必须在未经审判前伏法。”高祖忙道:“那怎么做得到呢?”

建成道:“杀一个人太容易了!”

高祖道:“不仅是杀一个人,刘文静不是无名无姓之人,朕必须向群臣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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