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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晓风不散愁千里宿雨还添泪一痕(2/10)

林琪此刻心情很张,不想与她多说话,听她说就在上面,立刻飞就往前,急得冬姑在后面急叫:“小兄弟,别忙呀!等我一等!”

冬姑顿了一顿,才带着忧容:“小兄弟,你假若要找老猴打架,那可不行,就是我帮着你还打不过他。”

当下心生警惕,厉声喝:“是哪一个鼠辈,暗算伤人?”

同时在鹿加的畔,还留着一柄短匕,怔怔地发起呆来。

林琪听着一惊,照冬姑中的叙述,那女的很可能是段金,不禁急:“别忙着找我姊姊了,你先带我去看那个男的。”

底下的话他很难说,因为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段金

林琪神凝重地:“冬姑,这个林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可以通行无阻?…”

林琪

冬姑立刻:“不用问,这一定是活死人,只有他才这些鬼火,还叫什么磷透骨笛,长劲苗怕他就在这一。”

林琪着急地:“不用找了,我姊姊也被老猴捉去了。”

凌空挥一掌,将那两绿光劈到路旁的草上,立刻碧光四溅,熊熊地烧了起来,并且发一阵鼻的焦臭。

林琪倒被她这几句话动了,轻轻一叹:“冬姑,你只要把我带到那里就够了,其实我也知老猴的本事很大,你不必为了我跟他翻脸,我要找他拼命是没有办法,你可犯不着。”

冬姑犹在踌躇,林琪却万分地不耐烦,暴躁地叫:“你不带我,我自己也会找了去的!你怕他我可不怕他,我抓到他之后,非用这把刀剥下他的猴不可…”

冬姑怔:“你不要找姊姊了?这林还有一半没走呢!”

林琪知这丑女有些地方似乎很博学,有些地方可傻得厉害,再问也问不什么理,只得改变话题:“我记得你说过老猴在三天前曾经由林里抓走了一个人,是吗?”

冬姑呆呆地:“去就去吧,为了你我也不在乎跟老猴翻脸了,虽然他对我很好,只要他敢伤害你,我就是打他不过,也要咬他两。”

林琪赶过去一看,神智立时大变,因为这人正是鹿加,面乌黑,七孔血,显然是蛊毒发作而死的样,他的手指在树上,歪歪斜斜地刻了几个字:“误信言,愧负恩师,死不足惜,难消长恨,师已遇困,姊速往…”

往字底下还有一个提手边旁,想来是在临死前勉力作书,意尚未尽,力竭而死,然而从那个提手上可以猜到不是拯便是援字。

和老猴化了毕生心血,才布置下这片树林,我也不过只懂得走法而已,理还是不明白,现在我梦死了,大概只有老猴一个人是真正懂得的…”

冬姑倔地摇:“不行,他只要伤了你,我就不饶他。”

林琪这才发现那两绿光放情是用碧磷制的暗,这类磷火着毒质,挨即燃,若非冬姑替他用掌劈开的话,贸然抓上去,必然要吃大亏。

冬姑奇:“当然是老猴了。”

冬姑连忙:“不错,三天前有一男一女了林,那男的好像是被女的追去的,结果老猴带走了女的,留下了男的,因为你一开就向我问你姊姊,所以我还以为那女的就是你姊姊呢!”

冬姑却莫名其妙地:“小兄弟,你是怎么了?”

冬姑傻笑:“老猴就是老猴,我只知他姓侯,跟我爹一样是个老,不过他的本事可大着呢!你最好不要跟他作对。”

冬姑想了一下:“年纪比你大,长得也很好看,穿着白衣服,本事也很大…”

林琪赶忙问:“那女的是什么样?”

林琪见了之后,脸大变,由鹿加临终的留字上,不但说了段金遭遇了不幸,那个姊字,更一定是指着夏妮,如此看来,夏妮也一定到过这儿了。

林琪也不理她,依然飞步疾奔,跑没多远,骤然迎面袭来双绿光,林琪伸手就想去接,冬姑在后面赶上急叫:“小兄弟,使不得,这是鬼火…”

林琪怒声:“找不要你帮忙,可是我非找他不可,他不但捉去了我姊姊,还捉走我…”

林琪愕然惊:“老猴究竟是什么人?”

冬姑默默地回,又在前面领路,翻了林之后,转到一条山路上,这时天已微曙,晨星隐约朝气袭人,林琪不自主地打了一个冷禁,望着冬姑赤的上,忍不住问:“冬姑,你冷不冷?你怎么不穿衣服呢?”

林琪知她的心极死,多说也没有用,只得:“好吧!等他伤害了我,你再跟他拼命也来得及,现在快带我去吧!”

林琪目中怒火顿扬,厉声:“那你上带我找他去!”

冬姑得意地笑:“不冷,一年四季我都是这样,我爹本来叫我穿衣服,可是我穿上就难受,上就脱掉了。”

冬姑不知林琪为何又改了心意,但是她对林琪的话十分依从,立刻又转了一个方向,走了片刻指着一棵树下:“那男的在这儿,恐怕已经死了!”

林琪摇摇,心中也说不对她是什么觉,但是却不像初见时那样厌恶她了,这女外表虽然丑恶不堪,内心却十分善良,虽然她对自己表示好,那只是一无邪的情,并不包其他的情愫,因为像她这浑朴天真的人,很可能本不知男女之间的情

冬姑却因为得到了林琪的关怀,显得十分兴奋,兴冲冲地跨上山径,指手划脚地告诉林琪:“老猴就住在这上面,那里原来是个长颈苗的神庙,老猴来了之后,占据了神庙,也不准那些苗上去,长颈苗又恨他,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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