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这件事,一个沉不住气,反足以误事!”
王梅芝忽然问道:“梅姊姊,你怎么会在房里预备一只活鸡的?”
梅华微笑道:“我虽然不懂得驭剑之术,却知道你们练剑丸剑气的人,剑出手后,见血始回,我随时都作了准备…”
王梅芝道:“那你准备活鸡是为了防备他的?”
梅华点点头,然后一笑道:“可是白天你们在二郎庙外监视的时候,我已经发觉了,更知道晚上要由你来下手。”
王梅芝又低下头来道:“所以你才与林琪装出那种情状…”
梅华微笑道:“是的!而且我也想证实李玄空是否就是那个老和尚,正如林琪所说,光听声音不能断定一个人的。”
林琪茫然道:“梅华!你又把我说迷糊了!这怎么能证明呢?”
梅华道:“假如王姑娘要想杀我们,一定是老和尚对她说了什么,假如王姑娘用驭剑之术来杀我们,那老和尚必是李玄空无疑,因为只有他才懂得驭剑之术,也只有他能传授王姑娘的驭剑之术…”
王梅芝道:“梅姊姊!我真佩服你了,你把一切都猜得那么准,安排得那么周到,不过在二郎庙中,我离得你们很远…”
梅华笑道:“你别忘记了,我是特殊的环境中长成的,万象新把我安在那具铜棺中,养成我耳目的超人敏感,你们距离虽远,一言一语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正如在古洞中他以为我不会发觉,仍然漏不过我的耳朵一样!”
林琪废然一叹道:“他与丁山民妇夫为伍,绝不是一个好人!”
梅华正色道:“那倒很难说,我听他与丁山民夫妇谈的话,发觉他们的关系很玄妙,似友似敌,捉摸不定…”
林琪一怔道:“这是怎么说的?”
梅华一叹道:“就是这一点我想不透,他究竟是怎么一个人?他的一切作为用意何在?假如我能想通,就有办法对付他了!”
林琪连忙道:“我们对付不了他吗?”
梅华道:“他能驭剑杀人,就这一点已令我们对付不了!”
王梅芝道:“我也会驭剑,可以跟他斗一斗!”
梅华摇头道:“不行!他的气候比你深得多,你根本不是敌手…”
三人都陷入默然,孙冬又跑了进来叫道:“老和尚往后山去了!”
梅华神色一惊道:“我们也到后山去!”
林琪急道:“干什么?”
梅华道:“你的父亲在后山,我所以不叫穿他的真相,也就是怕他去加害你的父亲,冬姑!你知道地方吗?”
孙冬点点头道:“知道!林老伯与段金花就在后山的石洞中…”
林琪十分着急,抢着就要往后山去,梅华拉住他道:“见到老和尚也别表示我们已经知道他是李玄空,还是把他当作大悲法师好了,这样大家才没有危险!”
林琪不解道:“这人一身具备善恶两面,大悲法师是善的一面,李玄空是恶的一面,揭开他伪善之面,那是逼他做恶人了?”
林琪怔了一怔又道:“他会对我父亲不利吗?”
梅华微笑道:“把他当作大悲法师,他就不会,反之就难说了!”
林琪又问道:“他会对我父亲怎么样呢?”
梅华笑道:“他与你父亲是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把你父亲安排在此地是何用意。”
林琪连忙道:“什么用意?”
梅华道:“他看中你家的螭龙宝鼎!在丁山民的古洞中我听他提到这一点,或许鼎上的记载有他所需要的东西!”
林琪一怔道:“可是宝鼎在我身上呀!”
梅华笑道:“不错!可是你父亲的功夫完全得之宝鼎,他认为你父亲已经学全了,找你不如找你父亲了!”
林琪沉思片刻道:“鼎上的功夫我父亲并没有学全,有一部分是我后来才发现的,相信我父亲还不知道…”
梅华道:“他不知道这件事。这些年来,他一定将你父亲所知的全学去了,可是听到哈元生的报告后,他又认为你父亲言有未尽,所以急急地赶回来想问个究竟…”
王梅芝点头道:“不错!他最近天天都上后山…”
梅华道:“这就与我所想的差不多,林琪!你想想,在螭龙宝鼎上后来所发现的记载中,有什么特殊的功诀?”
林琪沉思片刻道:“我也不清楚,有些东西我根本就看不懂!”
王梅芝道:“那也许与驭剑有关,你说说看!”
林琪呐呐地说“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好,只记得宝鼎最后一段上记载着一些有关剑与心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