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沾了老弟的光,总算度过了难关,感激不尽…”
“不必谢我,其实卓某并未尽力,不敢居功。”卓天威截断对方的话:“令义兄玩了这一手,高明极了,而且能灵活利用时势,纵横捭阖,控制自如,足称一代霸才,江南的基业今后稳如泰山,可喜可贺!”
“呵呵!这都是拜老弟之赐,兄弟铭感五衷。此地事了,虽余波荡漾,但已不需挂虑,善后问题更不需兄弟操心,因此已经将行囊拾掇妥当,带了几位朋友准备动身,特地前来向老弟请示,老弟准备何时启程?”
“什么?问我何时启程?启什么程?”卓夫威大感诧异,一头雾水。
“咦!老弟不是要赶往杭州吗?”
“哦!在下曾经说过往杭州吗?”
“老弟忘了翻江倒海齐启瑞,暴死杭州西湖客栈的事?要找线索,必须越早越好。
杭州方面,在下有不少朋友,当地的领袖人物托塔天王李昆山,也与在下小有交情。
咱们这次前往,定可获得许多朋友襄助,不难找出线索来。船和人皆已准备停当,只等老弟动身就是了。”
“这…曹兄盛情可感,在下万分感激。”卓天威由衷地说:“但在下认为,这时到杭州去查,恐怕查不出什么来。”
“老弟差矣!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翻江倒海灭口的人,不可能做得干净俐落,一定会留下一些自以为微不足道的痕迹。托塔天王手下有许多高明的寻迹专家,在下早已经派人修书敦请他侦查,咱们到达杭州,可能他已经获得结果,等候老弟前往处理了。”
神手天君说得恳切,条件和理由皆十分充足,令卓天威心中十分感激,不由意动。
“多蒙曹兄费心,在下感激不尽…”
“呵呵!老弟这么说,就未免太见外了。老弟化解这次的大灾难,咱们还没有正式致谢呢!老弟是答应了?”
“这…”“老弟请不必再犹豫不决了。”
“好吧!在下跑一趟杭州。”
“兵贵神速,分秒必争。”神手天君欣然的说:“如果老弟方便,就请立即着手准备如何?”
“没有什么好准备的。”
“那就立即动身,船就泊在虹桥码头。”
“这…”“说走就走,以免夜长梦多。”神手天君立即离座:“一切皆已准备就绪,就等老弟动身。在下那些朋友已在船上相候,老弟连行囊都可以不必携带。”“也好,曹兄请稍候,在下…”
房门口,突然出现丰神绝世的俏书生傅姑娘。
“卓兄要随曹三爷下杭州?”傅姑娘微笑入室。
“是…的。”
“我看似乎无此必要吧?”
神手无君一怔,脸色一变。
“哦!这位公子爷认识区区在下?”神手天君惑然问:“请…”
“呵呵!曹三爷应该认识小生。”
“公子爷,真的?”
“应该不假。”
“在下眼生…”
“龙王路场主路寿年,难道没把我傅家大闹白云坞船场的事禀告曹三爷…”
“哦!原来是长春谷主傅大侠的子侄,失敬先敬。”神手天君一脸尴尬相:“那件事在下十分抱歉,路场主那些人的确霸道嚣张了。傅公子,不错,在下是白云坞船场的东主,但从来不过问船场的事,全权委由路场主经营,一年查三两次帐,也交由帐房夫子处理。当然在下也有责任,傅公子休怪。”
轮到卓天威惊讶了,脸色一变。
“曹三爷。”卓天威神色相当难看:“那么,你早知道在下大闹白云坞船场的事了?那你…”“呵呵!卓老弟,在下根本没将老弟大闹白云坞船场的事放在心上,那些该死的蠢夫们罪有应得,在下还没向老弟道谢呢!”
“还向我道谢?”
“是呀!那些人横蛮霸道,早晚会闹出不可收拾的大灾祸来,经老弟的惩罚教训,他们还敢胡作非为?老弟此举,不啻替在下免去日后的横祸飞灾呢!”
解释得很有道理,只是有点牵强。
“在下还不知道曹三爷,是白云坞船场的东主呢!”卓天威冷冷地说。
“在下有不少行业,但都很少过问。”神手无君进一步解释:“这件事老弟请不要放在心上。”
“曹三爷,在下能不放在心上吗?”卓天威剑眉一扬:“贵船场被打伤的人,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医药费绝不是三二百两银子解决得了的。而停工的损失更是严重,阁下却只字不提,一般劲的催促在下乘阁下的船下杭州。曹三爷,你要我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