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劲道一合,击中脑袋可不是好玩的。
卓天威更快,抬双手左右一分,有如电光一闪,双手奇准地扣住了对方的小臂,化去汇合的可怕劲道,十指如钩神力骤发,向下一按。
老门子大吃一惊,感到双臂如被大铁钳所钳住,连肩膀都发麻,凶猛的下按劲道无可抗拒,糟了!想收招缩手已力不从心。
“喝!”老门子下挫挺牢马步,奋全力抽手。
“去你娘的!”天威骂人了,骂人代表他怒火上升,骂声中左腿上提、前挑。
这一脚有点像高探马,也像魁星踢斗,也像窝心腿,总之,三不像,似乎就是这么随随便便腿提脚挑。
由于提腿收膝,所以挑的部位相当高,高得刚好挑在神阈穴上,这穴在脐当中,挨重了立可致命,小肠会震烂成一团,也可能寸断。
“啊…”老门子马步一虚,下半身后飞,双手却未能脱出。
天威右膝下挫,双手向下一按,将老门子的双手紧压在地上。老门子伏下了,作绝望的挣扎。
“骚狐狸在不在?”天威笑吟吟地问。
“你…哎…”“你不说不要紧,反正要被毁的双手不是我的。”
“哎…在…在在…”
“这才对。老人家,接不接拜帖。”
“我…我不能接,送进去也会退出来。”
“哦!骚狐狸不见客?”
“是…是的。”
“那么,咱们只好自己进去哩!”
“自…自己过去,祸…祸福自行负…责。”老门子依然嘴硬。
“灭杀的!昨天傅夫人母女前来投帖拜会,你们还不是计算了她们。”
“这…这…”卟一声响,老门子的脑门挨了劈掌,身躯猛震两下,便寂然不动了。
“全园静悄悄,似乎空洞无人。”长春谷生一面向里走,一面凛然地说:“贤侄,情势不对。”
“他们早有准备,已经知道我们会来。”天威全神留意四周的动静:“日熙园的故主有位子侄,曾经与灵狐有过一段情,灵狐曾在此地住过一段时日,所以熟悉园内的情势,她要利用天时地利人和,等我和她决战。”
“贤侄打算…”
“上次我和凤鸣陷身宋家,吃尽了苦头。这些大户人家,多多少少建了一些防险的机关埋伏,咱们不能上当,和他们在里面捉迷藏。”
“哦!你的意思…”
“等会儿就知道了,届时大叔最好站远些。”天威凶狠地说。
他腰间系了一只青布包袱,鼓鼓地,不知里面盛了些什么玩意。这时,他正慢慢地把包袱解下来。
“卓大哥,你这包袱内是什么?”裴萱姑娘好奇地问:“刚才有人在岔路口将这包袱交给你,那人是谁?”
“北人屠,他蒙了脸,所以你不知道他。”
“三星盟的?”
“不错。”他将包袱提在眼前晃了晃:“偷来的,呵呵!可不要告诉你爹。”他指指定在前面的长春谷主,声音放低:“你爹是侠义英雄,不能让他知道。”
“偷来的?”
“是啊!”“你…”“我也会偷,当然是指使别人去偷。”
“在哪儿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