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似乎也听到妈妈一声嘤咛，我的另一只手也用力挣脱妈妈大的钳制，向她的大摸去，虽然有织的阻隔，但我一下就觉到妈妈那里的沃和火。也许妈妈早已经意识到这事情会发生，也许妈妈真的就像燕燕阿姨说的那样。

妈妈听我说起昨天的事，不再显得若无其事，她的脸今天又一次染上一抹淡淡的红。她向刚才递给我的那沓钱指了一下，小声说：那人大方的，给的钱好多。我笑了，看着妈妈说：那是因为你给他得好。我想起燕燕阿姨的话，客人觉得舒服才会多给钱啊。

妈妈伏在我的上，笑着，我说：是的，燕燕阿姨好的，她只是这样用手给我，她说这样让我好受。妈妈支起下颏，并没有看我，说：妈妈也愿意让你好受，让你舒服。

她像小鹿一样灵巧，我很难捉住她，偶尔被我摸到，她的两个拳就拼命地锤我：嘴里还是那句恶狠狠的：臭不要脸的。

我被这异乎寻常的刺激得神魂颠倒，我的双手在妈妈上胡摸着，我的在妈妈的手里动着，让她几乎握不住了，我不顾一切的从妈妈叫到：妈妈，我想，我想你的。

妈妈啊了一声，她似乎听我问话里挑逗的意味：妈妈穿的暴吗？她微笑着反问，没等我回答，又说：妈妈这么老啦，谁会要非礼妈妈呀？

妈妈抬起，密的发散着让我看不清她的脸，黑发间妈妈发的声音显得遥远：龙龙，想妈妈吗？想。我大声回答。吧，妈妈吧，妈妈愿意让龙龙。妈妈一叠声的回应我。夏日的风刮过田野，成片的苞谷发刷拉拉的响声，明天我就要坐车城了。

我从妈妈的领伸手去，大把的抓她的，妈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怪燕燕那小货，把我家龙龙教坏了，我挲着妈妈的黑发，笑了笑说：不怪燕燕阿姨，其实我在家里的时候就老是想你。

妈妈也轻声笑了：上一次你到店里来的时候，燕燕那个小蹄就夸你长得神，说想要和你那样，昨天我就一直担心你和她…后来，后来我拧了她好几把，她也只说没有，她说没有我的同意，她不敢。

我把妈妈的手放在了我的上，让我的妈妈把它握在手里，接的那一瞬间我仿佛被电到。

我的手在妈妈上着，我已经摸到妈妈大的内侧，我的手甚至能觉到妈妈间的气息。

今天是最后一次下地帮父亲农活，夏天日长，我趁着日没有下山，多耕作些时候，小凤在家好了饭，给我和父亲分别送到地，离我一开始摸小妹的只有一年半的光景，小妹却像突然窜起的禾苗变得颀长秀丽，两条长长的，脯也鼓鼓的，我再想摸她的时候就难了。

我的手在妈妈的上抚摸着，说：妈妈一也不老啊，昨天那个客人好像岁数也不大，不是指明要你给他呢吗？

我抓住妈妈的手，我觉得下涨的难受，燕燕的话再一次响在我的耳边：你想怎么样你妈妈都会答应你的。

她用一只手握着我的，另一只手把我穿的背心撩起来，她垂着帘，凑到我的膛上，伸转着圈的添我的，她的时而时而绵，的时候拨得我耸立起来的小小像被电击，绵的时候抿添的它又似乎要化。

虽然她拿开我捂在她上的手，但是却不再阻止我伸到她的怀里摸她的房，而她的手也在我的下上没有拿开。妈妈没有抬，她始终枕着我的膛，密的发散在我的上，我不知她扭过去的是在看着自己儿那壮起来的，还是害羞的闭着睛。

我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了：妈妈，你怎么给客人的？告诉我，妈妈，告诉我好吗？妈妈的双把我的手夹在了间，她的无力的贴在了我的前，只顾喃喃地叫着：龙龙、龙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