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郝百通沉吟良久,猛又抬头:“古大侠,你看会不会…”倏然住口不言。
古寒月长眉一皱,道:“郝老二,彼此不外,什么话不可对我说?”
郝百通摇头说道:“古大侠别想左了,郝百通只是在考虑该怎么说!”
古寒月道:“现在总可以说了?”
郝百通点了点头,沉吟着说道:“会不会是慕容夫人服了什么蒙蔽灵智的药物…”
古寒月摇头说道:“不会,不会,我敢断言绝不会!”
郝百通一怔,惑然说道:“怎见得?”
古寒月道:“倘若古寒月主母服了什么蒙蔽灵智的药物,她还会一再晓谕古寒月幼主,不要忘了我这个老奴么?”这话不错,假如上官兰服了什么蒙蔽灵智的药物,哪里还会晓谕慕容继承时刻莫忘他这位恩叔?
郝百通皱眉说道:“这么说来,该不是…”
古寒月接得肯定:“绝不是!”郝百通沉吟道:“那么是…”双目一亮震声道:“会不会是慕容夫人被那一缺老人胁迫…”
古寒月摇头说道:“也不是!”郝百通道:“怎么?”
古寒月肃然说道:“古寒月主母绝代巾帼、当世奇女子,不是任何人可以胁迫的!”
这话更说得斩钉截铁,无比肯定。
郝百通目光凝注,道:“古大侠可知郝百通猜想那-缺老人拿什么胁迫?”
古寒月道:“莫过于性命!”
郝百通点头说道:“不错,古大侠可知郝百通指谁的性命?”
古寒月道:“应该是古寒月幼主!”
郝百通又点点头,道:“不错,倘若那一缺老人以不利古大侠幼主为胁,天下做母亲的,没有不疼儿女的,为爱子,她能忍人所不能忍,受人所不能受!”
古寒月摇头说道:“郝老二错了,我敢说那一缺老人不会这么做!”
郝百通道:“以古大侠所言推论,一缺老人该不会怎么正直慈善,较诸他那两称狠毒的心肠手法,这样做也算不了什么!”
古寒月道:“话是不错,但这不关正直、慈善!”
郝百通一怔说道:“怎么说呢?”
古寒月道:“这一缺老人要是错到这般地步,也不至于那么难对付了!”
郝百通道:“郝百通下懂!”
古寒月道:“郝老二是难得糊徐,试问,以诸多事证测之,此人心智如何?”
郝百通道:“心智高绝,天下罕有其匹!”
“是喽!”古寒月道:“既然如此,他会做出这种傻事么?”
郝百通一怔,赧然摇头:“郝百通仍不知这‘傻’之所指!”
古寒月失笑说道:“郝老二,你是怎么搞的?聪明一世,怎竟糊涂一时?那一缺老人他煞费苦心,投注心血十几年,他会愿意功亏一篑。前功尽弃地自露丑恶面目么?…”
郝百通明白了,点头不语。
古寒月淡笑接道:“我以为他宁可让天下武林皆知丑恶面目,也绝不会让古寒月主母及幼主发现他歹毒用心一丝一毫!”
郝百通点头不语。
古寒月长眉微挠,又道:“别说他不会那么做,就是会,他也胁迫不了古寒月那位主母,那么做,古寒月那位幼主也永无出现武林之日了!”
郝百通惑然说道:“古大侠,这是怎么说?”
古寒月淡淡说道:“很简单,古寒月那位幼主,会死在自己亲生母亲之手!”
郝百通神情一震,道:“古大侠,十绝仅此一手…”
古寒月截口说道:“我明白,可是,古寒月主母深明大义,为免古寒月幼主中人奸谋,茶毒武林,败坏门声,她能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