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延奇低着头忙道:“属下不敢。”
项刚大步过来,探巨灵之掌,一把抓住了花三郎胳膊:“阁下,咱们走。”
他拉着花三郎,大踏步向外行去。
花三郎来的时候,走的是肖府正门。
可是项刚拉着他,走的却不是那条路,没到前院左拐,穿过一个小院子,出了另一扇门,这扇门,面临一条不算小的胡同,很清静,难得看见几个行人。
门口,两个壮汉拉着三匹健骑。
两个壮汉,都在三十多岁年纪,一身黑衣,一般地健壮威猛。
三匹健骑,一匹乌锥,两匹枣骝。
花三郎无所不通,只一眼,他就看出,这两个壮汉有一身好能耐,这三匹健骑,都是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名驹。
项刚拉着花三郎出门,两名壮汉恭谨躬身:“爷!”
项刚一指花三郎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人,可找着了,花爷,见见。”
两名壮汉四道锐利目光,向着花三郎投过深深一瞥,然后微躬身:“花爷!”
花三郎举手答礼:“不敢当。”
项刚道:“这是我身边的弟兄,鲁俊、盖明,还有两个没跟来。”
花三郎道:“只有总教习才配有这种虎豹弟兄。”
项刚笑道:“你夸奖,不过他们四个也真都是千中选一的,换个人还真带不好他们…”
话停一顿,向着鲁俊、盖明道:“你们两个共骑一匹回去,我跟这位花爷,上南宫姑娘那儿弯一趟去。”
鲁俊恭应一声:“您回不回去吃饭?”
项刚道:“说不定,别等我了。”
鲁俊又答应一声,跟盖明向着项刚、花三郎一躬身,就势双双腾身而起,跃上一匹枣骝,鲁俊在前,盖明在后,一抖缰,铁蹄翻飞,一阵风似的卷出了胡同。
花三郎看在眼里,忍不住喝了一声:“好俊的骑术。”
项刚笑笑道:“上马吧,乌锥是我的坐骑,性子烈,到如今还没见着有第二个能驾驭它,你骑这匹枣骝吧。”
话落,他要去拉乌锥。
花三郎伸手一拦:“阁下,你是舍不得,还是怕它伤人?”
项刚笑道:“项某是钟爱这匹乌锥,可真要是碰上能驾驭它的,项某还不至于那么小气。”
“那么容我试试这匹乌锥,真要是骑不了它,再换枣骝也不迟。”
项刚环目圆睁,深深看了花三郎一眼,咧嘴一笑摆手:“我原该想到,阁下是个好胜的人,请。”
花三郎笑了笑,他伸出了手,要去拉缰绳。
那匹乌锥还真怪,硬不让拉,头一扬,要躲。
花三郎带笑轻喝:“老实点儿,比你还难驾驭的,我都让它服服贴贴的。”
喝声中,手臂突长,伸出去的手,一把抓住了辔头。
乌锥惊怒,要猛再扬头,却没扬起。
头没扬起要跳脚踢蹄,可是花三郎身子往上一冒,一飘,人已经坐在了鞍上,同时手也松了辔头。
乌锥四蹄没动,却见它头猛扬猛甩,不住嘶叫咆哮,一转眼工夫,混身是湿,一身密亮的毛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