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要不然她还真难再出来。”
韩奎头上青筋都暴了:“这怎么办啊!三少爷?”
“韩大哥,你放心,我已经想到了,还能不想办法吗?”
“三少爷,您有什么办法好想啊?”
“我是没有办法,以我的处境,在刘瑾面前还说不上话,不过我有说得上话的朋友,而且他已经说话了。”
韩奎忙道:“您是说霸王项刚?”
“不错。”
“您说他已经说了话,是…”
花三郎又把项刚跟刘瑾当面冲突的事告诉了韩奎。
韩奎一听好生激动:“三少爷,您为什么要拦项刚呢,让他当时把玲珑要出来了,不就没事了吗?”
“韩大哥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那种情形下万一僵在了那儿,刘瑾怎么肯放人。”
“可是过两天…”
“我让刘瑾冷静冷静,好好考虑考虑利害得失,相信他不会为了一个干女儿,不要这个大臂助,内行厂的总教习的。”
韩奎道:“但愿如此了。”
“韩大哥,我是来给你送个信,好让你放心…”
韩奎苦笑道:“三少爷,我更不能放心了,万一她真要是出不来了,倒不如让她死了好,我会当没生这个女儿。”
“不会的,韩大哥,我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绝没有任她长久待在刘瑾身边的道理,除非…”
“除非什么,三少爷?”
“除非玲珑她的心意能跟我一样,那对我倒是一大臂助。”
韩奎神情震动了一下,没说话。
花三郎轻轻拍了拍韩奎,道:“韩大哥,放心在家里待着,酒别再喝了,一有消息,我马上会来给你送信儿,我走了。”
花三郎走了,韩奎送到了门口,望着花三郎身影不见,他脸上浮现起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奇异神色,喃喃道:“玲珑的心意,要是能跟三少爷一样,那对三少爷是一大臂助,对三少爷是一大臂助…”
不知道韩奎在想什么?
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花三郎赶到了项刚的霸王府,肖嫱还在那儿等着,一见花三郎来到,肖嫱那一泓秋水似的眸子里,始闪漾起异样的光采。
项刚一旁笑道:“我的天爷,你可来了,宁陪个石头人儿都不陪这位肖姑娘,神不守舍,心不在焉,半天没一句话,你要再不来,恐怕她都能睡着了。”
花三郎窘笑未语。
肖嫱却娇靥微酡道:“项爷就会开我的玩笑,谁说我神不守舍,心不在焉了,您看我现在不是挺好吗?”
“是啊!”项刚道:“该好了,再不好那才怪呢!”
肖嫱低下头笑了,连雪白的耳根都泛了红意。
花三郎忙岔开话题:“项爷,您都告诉她了?”
“老弟,她?你说谁呀!”
花三郎笑笑道:“项爷,您别忘了,有朝一日,您还用得着我呢。”
他指的是南宫玉那方面。
项刚是粗中有细,一点就透,哈哈一笑道:“好厉害,使出杀手锏了,算我告饶,都告诉她了,行了吧。”
肖嫱不敢看花三郎,但却非看不可:“你给朋友送过信儿了?”
“嗯。”“朋友怎么说?”
“除了急着想要回女儿来,他还能怎么说。”
项刚一旁拍了胸脯:“放心,老弟,包在我身上,我拿项刚这两个字担保,非还你那个朋友个活蹦乱跳的女儿不可。”
肖嫱嗔道:“瞧您说的,人家是个大姑娘,又不是鱼虾。”
项刚指着肖嫱道:“姑娘,别帮她说话,保不定她是你一个情敌。”
肖嫱道:“我不怕,也能容。”
说完了这句话,肖嫱才红了娇靥。
项刚大笑。
花三郎皱眉道:“项爷,您就不能说点儿正经的吗?”
“正经的,有哇,早就准备好了,走,咱们喝酒去,先把别的事情抛开。”
项刚一手一个,拉着就走。
项刚这里跟花三郎喝上了酒,美艳俏丽的肖嫱一旁作陪,偶而也作轻尝浅酌,三个人暂时抛开了别的。
但是也就在这时候,韩奎到了兵马司王如俊府外。
韩奎换过了一身的新行头,显然也经过了刀尺,除了人稍显清瘦,脸色稍显苍白,那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恢复的以外,比花三郎见他的时候好看多了。
叫开了门,看门的狗眼看人低,瞪着眼刚要喝问,韩奎亮出了花总教习的招牌,硬把看门的一句话逼进了喉咙里。
王如俊在签押房接见,韩奎见过礼后,就让王如俊摒退左右。
花总教习四个字还真管用,王如俊犹豫一下,居然照办了。
等到左右退了出去,王如俊会错了意的探身轻问:“花总教习有什么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