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听我文四哥说,肖家上下,是在不知不觉中为人所制,都被人掳走了。”
花三郎心神震动,道:“‘勾漏双煞’?”
“我文四哥不知道下手的都是些什么人,只知道来人一个个黑衣蒙面,行动一如鬼魅,神秘而快速。”
花三郎惊讶欲绝:“有这种事,竟有这种事…”
“三少,我已经见着您了,此地不便久留,我要告辞了。”
罗英那里刚一抱拳。
花三郎伸手抓住了罗英,道:“走,九老,我跟你去看看文四老去。”
到了齐振北处,文中奇人还虚弱地躺在床上,陪在床旁的,是齐振北跟金如海。
宾主见了一礼,花三郎一步跨到床前,道:“文老现在…”
文中奇勉强微笑:“谢谢三少,我经过会主的亲手诊治,已经不碍事,唯一的遗憾,是前些日子跟三少求的那几首诗,一笔字,没来得及带出来。”
花三郎道:“那不要紧,如果文老真喜欢,过些日子我给文老好好作几首,写几张,现在请文老告诉我,肖家的变故,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中奇吸了一口气道:“要说得从头说起,今晚上,三少不是跟项霸王出去了么,就在你们两位刚走不久,我就觉得有点不对,那时候我正在灯下看书,就觉得眼皮沉重,昏昏欲睡,练武的人,尤其内外双修,不该如此,更何况突如其来,先我还以为肖家父女暗中下手对付我,及至我强自支撑跑出去一看,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几十个行动如鬼魅的黑衣蒙面人,正在往外运人,这我才知道肖家上下全着了人的道儿,我没敢露头,支撑着跑到了三哥这儿来,就是这么回事。”
花三郎静静听毕,忙道:“文老没看见,他们把人运哪儿去了?”
文中奇苦笑道:“三少,那时候保命要紧,我那还顾得着他们把人运往哪儿去啊!”这倒也是,文中奇并不知肖家父女已知道花三郎的真正身份,当然更不会想到花三郎跟姑娘肖嫱之间,是真情实意,哪犯得着啊。
花三郎沉默了一下道:“文老可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手段?”
“我是不知道,不过据我们会主说,九成九他们用的是‘无影之毒’。”
花三郎一怔“‘无影之毒’?‘无影之毒’已绝迹武林近百年…”
刘振北道:“但是如今,它毕竟又出现了。”
花三郎道:“诸位可知道,我在花园水榭墙上,发现了‘勾漏双煞’的独门掌痕。”
齐振北等一怔,金如海道:“‘勾漏双煞’?‘勾漏双煞’也销声匿迹多年,风闻已经死了啊。”
罗英道:“事实上,‘无影之毒’出现了,‘勾漏双煞’也出现了。”
花三郎摇头道:“‘勾漏双煞’跟‘无影之毒’扯不上关系。”
齐振北道:“但是现在也扯上关系了。”
金如海道:“擅施‘无影之毒’的,只有百年前那浑身是毒的‘千毒人魔’公羊高,难道那老怪仍活在人世,‘勾漏双煞’只是供驱策的角色?”
花三郎点点头道:“这倒不无可能。”
文中奇突然道:“三少,我突然想到了这一层,您看,这会不会是三厂铲除异己的手法?”
花三郎为之一怔。
齐振北道:“如果是这样,项霸王应该知道。”
花三郎道:“对,我跑项霸王那儿一趟试试去。”
他是心急如焚,说走就走,一抱拳,人已掠了出去。
刚才匆忙间没想到,是在半路上才想起,项刚知道肖家父女跟他之间的情形,如果项刚知道三厂要铲除这个异己,项刚焉有不竭力阻拦之理,至少事先会告诉他。
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也许项刚事先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正急着通知他。
不知道是哪一样,但是既然来了,试试也好,反正见着项刚之后,也就知道了。
到了项刚府,应门的是盖明,一问盖明,盖明说项霸王刚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