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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真假公主(2/10)

三郎有尴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迟疑了一下:“那么我并没有错,站在官府的立场,我也该谢谢姑娘。”

“衣着随时可以更换,也不能代表什么,若以衣着去判断一个人的份,那跟以貌取人的理一样。”

“姑娘不怕?”

“呃,三厂中人有什么特殊之,跟一般人有什么不同么?”

三郎不能不承认人家说的是实情,因为三厂的作风如此,普天之下,每一个人所知的三厂,也复如此。

“我不是君,你也不是臣,我微服,如今是以江湖人的份结你,大可不必谈什么君臣礼。”

三郎焉有听不来的理,只是他不愿意多争辩,当初毅然走这条路,就想得到会有这么一天,也正希望如此,又何必争辩。

“卑职不敢,君臣之礼不可废…”

“项刚怎么了?”

“这么说,姑娘还是不够了解三厂。”

“那么姑娘是…”

“何止我知!你的大名恐怕已经响彻九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姑娘又错了,这才是三厂中人本,三厂的作风就是这样,任谁也都知,但是三厂上有位九千岁,任谁又岂奈三厂何?”

三郎这儿刚一惊,只听明姑娘:“好了,你们起来吧。”

三郎:“我要请教…”

三郎呆了一呆:“我倒没想到那么多。”

说完话,他一抱拳,想走。

两名大档叩谢而起。

“我举个例来说吧,就象刚才的事,你所追赶的人,让我为了自卫手打死了,若是换个别的三厂中人,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放我走,说不定把我三厂去,即使不杀我,也会让我脱层。”

这大概是好“名”难门,恶“名”传千里。

只听白衣姑娘又:“东西两厂的教习,这个职位不简单,没有真才实学是难以服人的,没有真才实学,恐怕你也难待一天,你的一所学是相当好,是绝。”

三郎还没来得及阻拦,两名大档已恭施一礼,飞掠而去,他忙:“公主…”

“怎么说?”

明?这个姓可不常见。

“忝为东西两厂总教习。”

“谁说我没什么差遣,我说了么。”

三郎不禁失笑:“姑娘也许没想到,你这句话把你刚才所说,对三厂人的了解,全推翻了。”

白衣姑娘迟疑了一下:“我姓明,日月明。”

三郎还待再问,只听一阵疾速的衣袂飘风声传了过来,转一看,只见东厂两名大档并肩掠到,躬施礼,左边一名:“禀总教习,项总…”

大公主微一抬皓腕:“我生平最讨厌那些磕虫。”

只听白衣姑娘又:“你真是三厂的人?”

这位姑娘说话有意思。

“项总教习传令,命卑职等找寻总教习回府议事。”

“呃!”三郎又微一怔:“姑娘对我,似乎知的不少啊!”“刚才我看见你追人的法了。”

我可不是为了帮你,京城重地,天脚下,我为官家民,遇上这等重大命案,理应通知官府。”

左边大档一惊,也及时叩了下去。

三郎听怔了。

“姑娘既认为我是三厂狠人之最,又怎么敢当着我说这话?”

“现在京城

三郎,这个名字好怪,你在三厂是…”

那位明姑娘怔了一怔:“没想到你们认识我…”

“你是应该知的,外貌祥和的人,最难提防,你既是三厂中人,内心就一定比别的三厂中人更可怕!”

明姑娘:“你们刚才是不是提项刚?”

“既然让他们认来了,我也只好告诉你了,我是大公主。”

白衣姑娘目光一凝:“听你的气,越发不象三厂中人了。”

“三厂中人的确有他的特殊之,也的确跟一般人不同,也许是他们的工作、职务的关系,每个人都桀傲凶残,每个人都带着一煞气!”

白衣姑娘见三郎没说话,一双清澈、邃、闪漾动人光采,充满智慧光芒的目瞟了瞟他又:“不过,以我们这些人来说,宁愿碰上象我所说的那三厂中人,而不愿碰见象你这三厂中人。”

“毕竟我说了,是不是?你以为我怕三厂!”

“你应该想得到,人到了三厂,是最容易名的。”

“但是姑娘无形中等于帮了我的忙。”

“是啊,难不成姑娘以为我是冒充的。”

三郎:“不敢,三郎。”

“谢公主恩典,项总教习传卑职回府议事,公主要是没有什么差遣…”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象三厂中人。”

“回公主,卑职等提的是项总教习。”

“跟三厂人相这么久了,我倒没觉。”

三郎躬下去:“卑职…”

“那是因为你置在三厂之中,等于是当局者迷,你不是我们这些人,所以你也无法旁观者清。”

公主?

“那是你的想法,我只是尽一个百姓的本份。”

“是,卑职等遵旨。”

“总”字甫,右边大档瞥见了三郎侧的明姑娘,一怔,脸大变,忙曲膝施下礼去:“卑职东厂韦浩、金奎叩见公主。”

“那么你们去告诉项刚一声,有什么事让他自己理好了,总教习跟我在这儿有事。”

“怎么?”

“你的言行、举止、神态、气度都不象是三厂的人。”

大档韦浩:“卑职曾跟随九千岁过大内。”

“我虽还不知是为什么,如今三厂中人遍布九城,闹得人心惶惶是实情,我若是怕三厂,也就不会在这时候来走动了,我一不作,二不犯科,没有错落在三厂人手里,三厂又岂奈我何。”

公主、大内,那一定是…

“姑娘是指我的衣着?”

只那么一就知了,好力。

“三厂要是想办人,还你有没有作犯科,是不是有错么?”

“谢公主恩典。”

“好说,我倒没想到…”

“应变快,你大概也不情愿曲膝下跪。”

白衣姑娘地看了三郎两,片刻,才:“我还没有请教…”

三郎躬下去:“公主有旨,卑职敢不敬遵。”

“这…公主是要…”

三郎为之一怔:“呃!”

“呃?”白衣姑娘螓首微颔,:“你就是那位东西两厂不久,却一步登了天的总教习啊!”三郎微一怔:“姑娘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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