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九千岁,您真怕么?”
“你,你是说我?”
“项刚不说,还有第二个人么?”
“你,你胡说八道”
“九千岁不承认?”
“不是我,我承认什么?你是想害死我,是想让三厂造反,都背叛我?”
“我没那意思,也没那么大胆,我只是为三厂叫屈,为三厂不平。”
“项刚,你不能随便听你是听谁说是我”
“九千岁,现有人证在。”
项刚指着肖嫱。
刘瑾怒视肖嫱:“是她说的?”
“是她听见阴小春跟手底下那些人说的。”
“她听见?她是谁,是干什么的?”
“她父女为您卖力卖命,您居然连认识都不认识她,她就是西厂肖铮的女儿,肖嫱。”
“怎么说,她,她就是”
“是啊!都让您秘密训练的那一批人折磨得变了样了。”
刘瑾霍地转脸厉声道:“项刚你”
花三郎暗中曲小指,一缕指风袭向阴小春被制穴道。
阴小春应指而醒,一见跟前情景,花容失色,急叫道:“九千岁救我”
刘瑾、项刚都一怔。
花三郎忙道:“她怎么醒了?”
过去一指又闭了阴小春的穴道。
项刚定定神冷笑:“您不认识‘散花天女’阴小春,阴小春可认识您啊?”
刘瑾脸色大变:“项刚你们敢商量好了来对付我”
项刚脸色一整,沉声道:“要不要拍醒她多问问?”
“这这个女人不是好东西,胆敢诬攀当朝重臣,居心叵测,给我就地砍了。”
项刚吸一口气道:“九千岁,您承不承认,已无关紧要,项刚我从现在起,辞职不干了。”
“你,你怎么说?”
“我辞职不干了。”
“我不准!”
“我话既然出了口,就不在乎您准不准,准也得准,不准也得准。”
“你敢,我要是不准,你擅离职守,可知道该当什么罪?”
“九千岁,项刚的脾气您清楚,抄家灭门也只是项刚一个,死吓不了我,您看着办吧!”
话落,他转身要走。
刘瑾忙叫:“你,项刚,你站住。”
花三郎适时伸出手:“项爷”
项刚冲花三郎伸出的手停了步,但是没回身。
刘瑾忙道:“项刚,你怎么能这样?”
项刚没答理。
刘瑾道:“好,好,我承认,行了吧!”
项刚霍然回身:“我要问您了,您这是什么意思,三厂哪一点让您不满意了?”
“这我只不过是想多几个人”
“多几个人无可厚非,为什么赋予他们比内行厂还高的权势?”
“谁说的,没那回事,我那是为拢住他们的心”
“或许您拢住他们的心了,可是您却丢失了更多的心。”
“这”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项刚身为下属,不敢犯上怪您,但对死难的弟兄,您打算怎么办?”
“该死的东西,我没叫他们厚恤,一定厚恤。”
“受害最烈、最惨的是肖铮父女,您可打算怎么办?”
“这,谁又叫他们动肖铮父女了。”
“九千岁,现在说这话已经于事无补了。”
“这样好不,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
“第一,杀阴小春”
“好,我照办。”
花三郎道:“阴小春最好交肖家父女处置。”
刘瑾冷然摇头:“不行,没这个规矩。”
花三郎眉梢微扬:“您要知道,您欠肖家父女的。”
“大胆!”
“回九千岁,卑职说的是实情。”
“你说的是实情,我欠肖铮父女的?我欠他们父女什么?”
花三郎道:“卑职斗胆,敢问九千岁,您没让阴小春动肖家父女是不错,可是阴小春阳奉阴违,还是把肖家父女掳了去,这个责任该谁负?”
“难道要我负这个责任不成?”
项刚道:“天经地义,本来您就该负这个责任。”
刘瑾瞪眼道:“项刚,你们别一个鼻孔出气对付我,我已经答应杀阴小春了。”
“您答应,是阴小春可以死,那么她应该死在肖家父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