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冷酷的盯着古漠风道:“姓古的,这两根针可以护住你的心脉,不至在短时间毙命,你欠我的血债太多,因此,我要你流尽最后一滴血。”话落连按两下,两根银针已全刺进古漠风胸中。
痛苦、恐怖的望着“神狐”古漠风哀求道:“贺延龄,我…我虽作恶多端,罪难免死,但…但我在名份上,总…总是你的长…”
“神狐”贺延龄冷酷的笑了一声道:“古漠风,那些废话你不用说了,贺廷龄心如坚石,你说了也是白费。”话落目注阵外,不再理会他的乞求。
抖手各把手中的一条人腿摔出去老远,红眼老者紧盯着云天岳,切齿怒吼道:“好小辈,老夫一时大意,被你这小辈所算,今天老夫要不生挖出你的心,就不叫‘啖心兽’阴谷风。”
云天岳豪放的朗声长笑道:“哈哈…尊驾不用在云某面前发狠,云某倒要看看你们这两张丑脸在临死前往那里放。”
“啖心兽”阴谷风蛮不讲理的道:“那只能怪他们自己学艺不精,那敢怪谁?”
“双戟遮天”陶子爵闻言不满的沉声道:“两位在武林中也该算得上是提得起,放得下的人,怎么如此出尔反尔,不怕武林同道耻笑吗?”
“吸血蛟”谷荫清怪眼一翻,倏然转身冷喝道:“陶子爵,不服气你就过来!”
“双戟遮天”陶子爵精目中寒光大炽,似要发作,但念头一转,又忍了下来,冷笑一声道:“老夫要找的人不是两位,用不着斗狠,不过,老夫相信两位对武林同道必然有个清白的交待。”
对面灰衣老者闻言大笑道:“对对,老夫也这么想,不过,算来算去,你陶老怪还是没吃亏。”
“双戟遮天”陶子爵冷笑道:“谷兄此话怎讲?”
灰衣老者大笑道:“陶老怪,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玉佛帮一现武林,第一个要找的就是五岳帮,若是他们两个先收拾下云天岳,五岳帮不费一兵一卒,就永绝了大患,怎能说不占便宜呢?”
心计被“双凶”点破“双戟遮天”陶子爵心中暗恨不已,但又不好发作,冷笑一声道:“谷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灰衣人大笑道:“老夫的意思很明显,你陶老怪何必多问,等他们间的事了之后,咱们再谈如何?”
对阴、谷二人能否胜得云天岳“双戟遮天”陶子爵已发生怀疑,心说:“与其让云天岳各个击破,不如此时联手好些。”
心念转动之间,冷笑道:“两位以为五岳帮的实力较之你师徒五人如何?”
“神狐”一闻此话,脸色立时一变,侧睑望着“凤姬”道:“姑娘,局势越来对我们越不利,陶老贼可能想联合他们围攻云帮主!”
“凤姬”也正担心这一点,焦急的道:“你看该怎么办?”
“神狐”毫不思索的道:“先下手收拾了眼前两个,再设法对付那些人,这叫做各个击破。”
“凤姬”觉得有理,轻移莲步,就要去告诉云天岳,但只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皱着黛眉,道:“他可能不肯那么做。”
“神狐”虽与云天岳相处没多久,但已看出云天岳是个外和内刚之人,点点头,道:“我也这么想,但目下却只有这条路可走啊!”“凤姬”不安的道:“他真的敌不过他们吗?”
“神狐”道:“姑娘你难道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吗?”
“凤姬”道:“我知道,但他已练成佛功了啊!”“神狐”脸上喜色一闪,脱口道:“你是说百年以前的那个奇人留下的武学中的那种佛功?”
“凤姬”点点头,道:“是啊!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练成了?因为,我从来没见他用过。”
“神狐”心中又蒙上了一层阴影,心说:“天禅僧当年以七分火候的佛功,尚且收拾不了这两个东西,事隔三十年,这两个恶魔的功力岂有不增之理,万一小主功力尚不及天禅,那…他。”不敢再想那跟着会发生的后果了。
灰衣老者冷笑一声道:“若论五岳帮的实力,确实超过我师徒五人许多,陶老怪的意思…”他不再说下去了。
“双戟遮天”陶子爵冷笑一声道:“我五岳帮虽然雄振中原,但却从来未过问你们进出之事,如换了别人,哼哼…”灰衣老者冷声笑道:“这个老夫也曾考虑过,不过,我师徒五人此时的境遇可与别人不同,考虑这些,老夫以为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