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某已派出人去招集他们了。各位一定知道云某用什么方法叫他们来,因为他们要的是什么宝,他们到此一看贵帮死伤了这么多人,一定相信宝在各位手中。”
这一着的确是既毒又妙,云天岳可以明白的将心中计划说给他们听,但他们却无法向各路赶来的人马解释,因为,为了五岳帮那块招牌,他们无法说出这原是个欲灭玉佛帮的骗局。
这时,五岳帮的首脑人物虽然已先后都被赶入了谷中,但他们九个人却没有一个能接得上话来。
“邪剑”扭转头来看看云天岳,既没有大笑,也没有赞美,只自语似的道:“此人确有一代宗师之才,年纪如此之轻,见事竟然如此之明,老夫若孟狼行事,落入圈套,这把年纪可真是白活了。”
对面崖顶上已开始有人冒了上来,接着一个跟一个的涌现,不大工夫,便已三三两两的聚了一大片。
向对崖瞄了一眼,云天岳冷冷的道:“各位可要向后看看吗?”
不用看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双戟遮天”怒声喝道:“姓云的,不用多说,有种你下来。”
云天岳冷冷的笑了一声,才想接口,突听对崖上有人抢口道:“陶兄,听说那出土的真货在你们身上?”
“双戟遮天”陶子爵闻言心头一震,倏然转过身去,冷声道:“谁说的?”
一个土黄脸色,断眉鸡眼,须发俱白年在七旬以上的老者向前走了两步,道:“是老夫马千里说的,陶兄可是觉得份量太轻了些吗?”声音低沉而震耳。
“双戟遮天”陶子爵一见此人,心头突然一震,暗忖道:“怎么连这个老怪物也来了?今日之事倒得小心应付,一个处理不当,麻烦可就大了。”
心念风车似的一转,朗笑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漠野神翁’马千里马兄,哈哈…马兄言重了。”
“漠野神翁”马千里大笑一声,道:“哈哈…陶兄,荒山野岭不是叙旧之处,在此等着陶兄你回话的可不是马千里一个。”
“双戟遮天”陶子爵脸色一变,道:“马兄可是在盘问老夫?”
在他想来“漠野神翁”马千里再傲再狂,也不敢过于与五岳帮为难,那知,事情竟然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只听漠野神翁马千里冷然一笑道:“陶兄,老夫话已说在前头了,在此等着马兄回话的可不只老夫一人,如果陶兄一定要那么说,就算是那么说吧。”
“双戟遮天”陶子爵闻言一呆,实在压不住心头怒火,狂笑一声,道:“哈哈…,马千里,你说得可真中听啊!但不知老夫有没有义务非得回答你不可?”
“漠野神翁”马千里毫不示弱的大笑一声,道:“陶子爵,咱们既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人,生死谁也没放在心上,但只是一件,江湖上讲求的是好汉一言,快马一鞭,敌说敢当,你五岳帮的朋友弄玄虚弄到三山五岳千里迢迢来赴会的朋友头上来,使不少朋友不明不白的命丧黄泉,这一招可就太不光棍了,难道你们可以那么做,我等就连个盘问之权都没有吗?你说?”
话声越说越响,话一说完,立时引起崖上群雄普遍的共鸣。
“双戟遮天”陶子爵正在气头上,闻言那会考虑什么,冷喝一声,道:“你待怎的?”
“漠野神翁”冷笑道:“陶兄这是叫阵了?”
一见势头不对“墨儒”可不敢再沉默下去了,长笑一声道:“马兄几时到的?”
“漠野神翁”马千里冷哼一声,道:“连兄,老夫到的早晚可与这事有关吗?”
“墨儒”连江海大笑,道:“无关的话连某不说,就因为马兄到得晚,所以才不知道这件事的真正主持人是连某。”
“漠野神翁”闻言一怔,道:“这么说方才那个问题,兄弟该问连兄才对?”
“墨儒”虽然受制于“邪剑”但神态上却毫无异样,大笑一声道:“正是这么说,正是这么说。”
马千里话声一沉,道:“那么连兄怎么解说呢?”
“墨儒”冷笑道:“那东西并不在老夫等人身上。”
“漠野神翁”大笑道:“不知连兄叫兄弟等怎么相信?”
“墨儒”冷声道:“马兄要证据?”
“漠野神翁”冷冷的道:“假使连兄有的话,马千里与在场这些三山五岳的朋友倒真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