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了两人一眼,沉声道:”你们还等什么?“老三颤声道:”主凶并
非我们,你…“
“是谁?”
“我…我…不知道。”
岳雁翎仰天发出一声,激昂愤慨的长笑道:“我早知道你们不知道的,出卖我
父以求荣,你…你们究竟得到了些什么?哈哈…”声如巫山猿啼,闻之令人泪
下。
“南邪”黄化雨关怀的轻声道:“小主人,你…你不要太激动了。”
岳雁翎闻声止笑,双目杀机大炽,阴沉沉地道:“我要你们尝尝血掌的滋味!”
话落双掌突然举起。
老大,老三不由骇得退了三步“嘶!”的一声,撕开了胸衣,但双目却依旧
充满了乞求的望着岳雁翎。
岳雁翎俊脸上却没有半点同情之色,双掌缓缓的举到胸口,嘴角上浮出一丝残
醋无比的笑意,冷然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哼!”声落双掌缓缓向前推出。
两人似知今日生望已绝,当下把心一狠,突然举手向胸口抓去。
于是,两声凄厉的惨吼,划破了卧龙谷寂静的夜空,群峰回音荡漾,历久不绝,
听来份外恐怖阴森!
岳雁翎冷冷的扫了地上长江三杰的三具尸首一眼,突然抬头对那三个吓得魂不
守舍的大汉道“你们带着三人的尸体滚罢,不许在泰山或任何地方埋掉,要带回
长江总舵,如敢违背,哼!”一声冷哼,直把三个大汉骇得打哆嗦。
三个大汉作梦也没想到还能活命,这句逐客之令,在此时此地听进他们的耳鼓,
有如皇恩大赦。因此闻言暗喜,不由大念“观世音救命活菩萨”也顾不得尸首满
身血污,一人抱起一个,寻着原路翻墙而去。另一大汉的尸体,自然有人料理。
岳雁翎缓缓仰起俊脸,望着天上晶莹闪的的星星,喃喃自语道:“十二年了,
十二年是个很长的岁月啊!”声音哀伤凄凉,短短的数语,似已道尽了他无穷的愁
肠。
“南邪”黄化雨缓缓地拉动沉重的步法走到岳雁翎的面前,低声道:“小主人,
你练了那‘血掌’?”
岳雁翎黯然道:“我不能再等了。”
“南邪”沉重的汉息道:“都是老奴等疏于防范,以至让那快成功丹药被人盗
去,不过,小主人,是否再等等,那老怪就快回来了,你…”其人志在取我岳雁翎之命,你们防范再周密,也难脱其掌握,所以,唉…“
“小主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不该如此灰心,我们仍可…”
岳雁翎淡然一笑道:“不用试了,两年时间对我来说已经够了…”
“南邪”急声道:“岳家今后,全…”
岳雁翎长长地睫毛迅速的眨动一阵,截住“南邪”的话道:“大仇得报,岳雁
翎心愿已了,其他的不要谈了。”话落一顿道:“明天,我要离堡他去了…”
“南邪”黄化雨一怔,急道:“我也去!”
“你等北怪回来,再一起去找我好了。”
“南邪”黄化雨道:“小主人,我不放心,我想…”
岳雁翎幽幽一叹,道:“我心意已决,你不要多说了。”
话落举步向石屋走去,他那明亮的眸子中,已浮现了两颗莹莹的泪光。
他并非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而是另一种力量在*着他放弃一切,忽视一切…
如海之仇,如山之恨,盘踞了他整个的心房。
“南邪”黄化雨悲枪的望着岳雁翎的背影,这一刻,他似乎更了解这相处了十
二年的沉默忧抑的少年人。
当天边最后一片彩霞,刚被夜爪攫去之际,花灯已照亮了秦淮河畔——这
脂粉之地的每一个角落,洒楼客栈,签歌相接,墨客骚人,宦官巨贾,几乎坐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