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虽不至看得十分明白,但若隐若现之状,越发启人遐思。
你满面含笑,袅袅婷婷,如春风摆柳般,走到少年面前约三尺之处,方才停下身来,假若再上前一步,便可伸手将少年搂入怀中了。
她停下身来,将少年打量了一遍,方自语道:“确是一只童子鸡,二妹的眼光不错!”
她说话中,突然声音一变,又娇笑道:“小弟弟,你独一个在和谁生气呀?”
“和你!”
妖冶少女似乎一怔,旋即娇笑道:“姊姊又没惹着你,跟姊姊生什么气?”
“呸!你是谁的姊姊!”
“你的嘛,难道我还不配?”
“配!嘿嘿嘿嘿!”
“笑什么,觉得配,就跟姊姊来吧!”
“我要有像你这样的姊姊,我就…”
“很喜欢是吧?”
“一掌劈死她,免得丢人现眼,贻辱家门!”
这可使妖冶少女吃惊了,听口气,分明是个练家子,怎么外形一点也看不出来?
嗯!不要叫他唬住了,我得盘问一下!
妖冶少女想着,便又娇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季豪!”
啊,季豪,他怎么独一个到了此地呢?
原来他被黄衣少女不分青红皂白掴了两掌之后,可说生平之中,第一次挨女人的打,自尊心立刻受到严重的打击。
当时虽是在毫无防备之下,但事后反击之力总是有的,可是当看清黄衣少女的面貌时,便又不忍遽然出手。
于是一气之下,便愤而离去。
他的功力本就相当深厚,再加上在愤怒之中,其身法之快,可想而知。
本来他是沿松林小道而下,可是到了山下转弯处,却没有转弯,逢山过山,遇水越水,直翻越了几个山头,那股怒意方渐平息。
恰巧面前出现一条小溪,随坐在溪边发呆。
他坐在溪边,其目的乃在等他的老哥哥。
其实却不知由于自己的一阵狂奔,早把老哥哥甩得没影踪了。
因此,两人便走错了路,而且错得相当远,致形成南辕北辙。
江湖散人的功力,本就较季豪很远距离,再加上他起步的晚,要想追上愤怒中的季豪哪还能够?
季豪在小溪边等了一阵,仍不见老哥哥到来,于是独个儿越想越气,看到溪中来往的游鱼,也觉得不顺眼,便在用石子打鱼,将受自黄衣少女的恶气,发泄在倒霉的鱼儿身上。
至于打死那条小花蛇,看去手段残忍,但他心中那股闷气,却发泄了十之八九。
谁知这位不识相的妖冶少女,迟不来,早不来,却正赶到这股节骨眼上出现,岂非自找钉子碰?
她听季豪报出名字之后,却不屑的道:“好生疏的名字,武林中就没听说过嘛!”
“少跟少爷-嗦!”
“哟!,发什么火嘛,只要你高兴,作我们的老爷都成!”
“呸!谁要做你们的老爷,就得倒八辈子霉!”
“没那么严重吧,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