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古怪的红衣人,她当然感到奇怪,忙冲着柳上惠问道:“喂,柳总管,他们是谁呀?看你们忽匆匆地样子就跟失了火一样,到底有什么事呀?”谁知柳上惠却好偈本没有听到小翠的问话一样,迳自领着那帮红衣人往里冲了进来。
“喂,站住!”一想到爹爹上官剑峰此刻正在厅后的炼丹室内炼丹已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小翠急了,大声喝道:“柳总管,你不知道爹爹此刻正在…”
小翠话还没说完,萧不洒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按住了她的嘴巴。
萧不洒接口道:“舅舅正在卧室睡觉,你们不能过去!”
“嘿嘿。”
只听那柳上惠一声奸笑,一改往日那种仆人对主人的恭敬,傲慢道:“小翠姑娘,就因为上官堡主在炼丹,我这才请了这么多人来帮他一把,以免他走火入魔啊。哈哈…”柳上惠一语道破机关,急得小翠顿时没了主意,颤声道:“柳总管,你…你…”“我怎么了?”
“你,你应该知道爹爹此刻是不能受任何打扰的啊,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不就行了?”
“和你说?你一个小丫头能做得了什么主?”柳上惠的语气已越来越硬。
小翠则早已软了半边。
萧不洒冷冷道:“小翠,你用不着和他多话,这家伙想必早已‘反水’了。”
小翠不解地问道:“‘反水’?表哥,什么叫‘反水’啊?”
“小翠,怎么你连‘反水’都不懂啊,看来你的知识面还不够广,以后可要多多读书啊!”吾肥语重心长的摇了摇头,其实他也搞不清楚“反水”到底是什么意思。
洗飞气道:“呆头鹅,你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小翠,告诉你,‘反水’就是叛徒、奸细、坏蛋的意思,反正不是好东西。”
“哦。”小翠感激的看了洗飞一眼。
几人叽哩咕噜地讨论起“反水”的问题,声音虽不大,但足以让柳上惠等人听到,把个柳上惠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竟瞪着萧不洒几人说不出话来。
忽然,柳上惠的身后冒出一个年约五旬的红衣老者,恶狠狠地问道:“喂,柳上惠,这几个小鬼头到底是谁啊?”
柳上惠忙恭身道:“老大,他们几个是前几天才来投靠上官堡主的,好像是堡主的什么外甥。”
“哦!”老者微微点了头,一双眼睛疑惑地扫了扫几人。
萧不洒和洗飞、吾肥三人闻声抬头望去,不禁都大吃一惊。
吾肥更是失声叫了出来:“咦,怎么会是他?”
原来,这红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一日在萧不洒的家中被萧不洒几人用“灵犀功”捉弄了一番后又逃走的那老者。
事情已越来越明显,萧不洒心中也顿时一亮,暗道:“好家伙,竟然送上‘门’来了,看来不好好‘招待’一番,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萧不洒转念一想,那上官剑峰炼丹的三十六个时辰,眼看还下半个时辰就要到了,此时可不能让他们硬闯了进去。
心念至此,萧不洒忙用“传音人密”的功夫对洗飞、吾肥和小翠轻道:“咱们和他们尽量拖时间,等舅舅出来就好办了。”
几人一听,心中会意,当下也没表露出来。
好在那日在萧不洒的家中,那老者并没有发现他们三人,这倒给他们省去了不少麻烦。
但吾肥那一声喊叫使那老者发生了兴趣,眉头一皱,抢上前问道:“喂,小兄弟,难道你们认识老夫?”
吾肥顿时慌了神,心里七上八下期期艾艾地道:“这,这…,不,不,我不认识你。”
“喂?”一看吾肥神色慌张,老者脸上顿时布满了疑云,一双鹰一般的眼睛在吾肥的脸上扫来扫去,看得吾肥不由自主的往萧不洒的身后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