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误。
鱼得水很想白芝。
日前二人已是夫妻,只是未行礼而已。
他不能忘记她的热情和那种难以描述的奇趣。
这就难怪,李双喜和鱼得水都把她当成活宝了。
这天鱼得水又是一人在家,白芝来了。
她似乎对鱼、汤这边的情况了如指掌。
他们象新婚的夫妇一样,尽情缱卷缠绵。
她真正是女人中的女人,能使男人忘却一切,也不想一切。
由午后未时一直到申时初,她才离去。
鱼得水还躺在床上回味那令人沉醉的阵杖。
他真的无法了解这个尤物,如说她是刚刚破身的少女,就不大可能那么狂热,百战不疲。
只不过鱼得水却又不忍怀疑她。
他以为那只是对她最喜欢的男人的特殊表现。
他起来穿衣服,估计汤、熊、郭等也快回来了,但是,他忽然觉得外院的声音不像是他们自己人。
不错,他发现了了敌踪。
前院三个,后院两上,是否还有,不得而知。
他操刀在手,道:“是何方朋友?”
院中之人道:“鱼得水出来跟我们走吧!”
鱼得水道:“朋友不敢亮出身分吗?”
“我是闯王的部下。”
“闯王的部下又如何?”
“你和‘猎头汤’行刺过闯王!”
“不错,你们又怎知是我们二人?”
“这你就不必管了,出来吧!”
鱼得水以为,必是李悔告密,两天不见,八成是李悔回到她爹身边去了,这也是必然的,他的两口唾沫,足以使她回到不愿回去的地方。
关于这一点,鱼得水自悔过分,他知道李悔是恨极她父亲的,但是她瞪眼说谎,侮蔑白芝。
鱼得水提刀走了出来,这五个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动手之下,这些人不好也不差,他可以胜他们,但三五十招办不到,本来他可以逃走,但汤尧等人还未回来。
他们回来遇上,那就更糟,还不如等他们回来一起动手好些。
他想得不错,事实却又是一回事。
李双喜出现了,道:“停手!”
五人立刻收起兵刃退下。
李双喜道:“你和白芝有一段?”
“对!而且还是很迷人的一段。”
“她是我的女人,你知道你犯了大错?”
“笑话!她本是我的未婚妻。”
“那是以前的事,你们的婚约已经取消了。”
鱼得水道:“你怎知我们在此?”
“有人告密。”
“是白芝?”
“不是。”
“是李悔对不?”
“也不是。”
“你也不必为遮遮盖盖,我知道是她,她已回到闯王身是不是?我该庆祝,他们父女团圆。”
“听你的口气,和她不错。”
“普普通通,因为她的行为不像个淑女。”
李双喜道:“刚才你们在此做什么?”
鱼得水道:“用我的名字来解释好了!”
“如鱼得水。”
“正是。”
“我不信,她只是敷衍你,因为他们父女尚要利用你。”
“你不必挑拨离间。”
“绝不,白芝她的童贞给了我。”
“是吗?那她为何也给了我?”
“你瞪着眼说谎!”李双喜取出“验红帕”亮了一下。
鱼得水的疑窦更深,他不以为李双喜会说谎。
鱼得不当然也不以为自己弄坏了。
“好了!”李双喜收起“验红帕”道:“你跟不跟我走?我可以告诉你,到了那里,你的身分几乎和我一样。”
鱼得水道:“叫我一个捕头作贼?”
“你是什么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