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第一次。”
“未去终南山,你怎能找到白雨亭的埋身之处?”
“友人画了详细的路线图。”
“你真的没有占一个女人的便宜?”
司徒胜大声道:“你怎可这样随便猜忌别人?”
老实说,司徒胜的口音和张鑫也不同,一个是河北人,一个是山西人,这口音相差很多。余抱香在外面也跑了五、七年,江湖经验也不差。
她一看司徒胜的神态,就不像个淫徒。
司徒胜并没有被他的师父带坏了,原因可能是他很少在白雨亭身边,要不只怕也早被污染了。
余抱香回头就走,也没道歉一声。
司徒胜心道:“果然就是个疯女人,莫名其妙!”
余抱香心情不好,奔行了一会,实在累了就在山壁上一个山洞中休息,她现在真正是心灰意冷。
正因为如此,和她的师叔暂时分了手。
南宫远不知道她发生的事,只以为女人的性情多变。
哪知和司徒胜打了一百五十多招,又奔行了十余里路,竟然不知不觉沉沉入睡了。
这真是太危险的事,而且危机立刻降临。
突然,她被点了穴道。
人已醒,但却不能动弹,因为点穴是要很用力的。
不久,她的脸上被蒙上了一块手帕。
为什么这个人的举措和上次那个一样?
当然,是因为此人只想玷污他,却不想被看到。
她感到悲绝,怎么会如此倒楣?
要不是此人仍在暗暗地盯着她,怎会这么巧?
余抱香恨极,但是恨是无济于事的。
她必须设法不使这淫贼得逞。
她觉得有些动作似曾相识,这怎么可能呢?真的又是上次那个血贼吗?她真正是欲哭无泪了。
于是她收拾起悲的情绪,全神贯注而进行解穴。
严格的说,人在做这种事时是不可能解穴的。
只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她是被奸污而非在合作。
这淫贼也活该倒楣,他非常贪。
大约近一个时辰时,他突然身子大震,翻落地上。
余抱香已经坐了起来。
她看清了来人,居然是“雷神”之徒“火球”张鑫。
瞬间,余抱香气得挺身发抖。
她要一块一块地把他割成千万块。
小张知道这一次八成是完了。
只不过未到最后关头,总要尽量设法,他道:“香妹,我是太爱你,才会出此下策的…”
她一言不发,先在他的小腹上跺了两脚。
“香妹,我知道我犯的错不值得原谅,可是你我已有夫妻之时,你可以杀了我,只不过你能再嫁别人吗?”
的确也是事实,怎能再嫁别人?
“从现在开始到你六十岁好了,至少还有三十五年,合计一算多少个日子,你能单独熬过去吗?”
一个处子可能以为可以单独熬过,但一个已有过男女经验一次以上的女人,则可能以为大不可能了。
除了人之心欲外,还有传宗接代,绵延香烟的问题。
他们余家本就只有她这个女儿,她不能不成家。
她能和这个成家吗?
“香妹,我虽不肖,但也是火器名家‘雷神’之徒,也是来自世家,如果妹子能饶了我,从此改过向善,我们可以回到原籍白头偕见…”
“你做梦!”
“香妹,我以为人生在世,能和爱你的人在一起生活才是幸福的,再说,你今生再嫁别人吗?”
“那是我的事!”
张鑫心眼恨我,听出她的口气似乎气已消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