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少园主王子轩的头颅!”
司马玉峰骇然道:
“你杀了谁?”
金伞仙子诡笑道:
“奴家的贴身宫男——金姑!”
司马玉峰打开木盒一看,果见盒中盛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装扮得很像自己,不禁大感恶心,赶快把木盒盖上,皱眉道:
“真想不到你金伞仙子会把杀人当儿戏!”
金伞仙子笑道:
“少园主请勿替金姑可怜,凡是肯来离魂宫当宫男的,有几个是好东西?”
司马玉峰一想也对,遂点头道:
“罢了,我们出去吧!”
他已知金伞仙子的计策,故未多问,双手捧着木盒当先走出卧房。
这时已是入夜时分,两人刚走出楼阁门外,正见封三义迎面赶到,他一见金伞仙子出来,连忙退后三步,抱拳一拱道:
“宫主命三义来请问仙子,那少年解决了没有?”
金伞仙子嘴唇往后一嘟,没好气地道:
“你没有眼睛看么?”
封三义碰了一鼻子的灰,不敢多问,退到一旁垂手恭立,十足的一付卑恭屈膝之态。
金伞仙子领着“金姑”走出数步,忽然想起一事,便住足回望封三义问道:
“对了,那人来了没有?”
封三义恭声答道:
“来了,此刻正在殿上!”
金伞仙子又问道:
“你认不认识?”
封三义摇头:
“不认识,来人脸蒙黑巾,无法看见他的面貌!”
司马玉峰听得心头一震,既惊且喜,暗忖道:
“嘿,莫非来者即是那黑衣紫面老人?”
虽然他已数度领教过黑衣蒙面老人的武功,知道自己尚差对方一大筹,但他仍暗中打定主意,来的如是黑衣蒙面老人,今天说什么也得把对方脸上那块黑巾扯下来!
金伞仙子问过话后向他招招手,挪步再走;司马玉峰急随其后,回头见封三义没有跟来,忙低声道:
“桑姑娘,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金伞仙子低声答道:
“少园主请吩咐,奴家力所能及,绝不敢推辞!”
司马玉峰道:
“来的如是黑衣蒙面老人,他身手极高,我一人之力无法擒住他…”
金伞仙子接口道:
“好的,但须走出离魂宫后才能行事!”
司马玉峰道:
“不行,对方可能还有人等在外面接应,一出离魂宫,事情就不好办了。”
金伞仙子道:
“但若在离魂宫内动手,鬼母娘娘一定会干涉。”
司马玉峰道:
“桑姑娘与鬼母娘娘有交情,她应该会帮着你才对。”
金伞仙子道:
“不,鬼母娘娘是个毫无感情的女人,她常常会为一些小事和老朋友翻脸成仇。今天的情形是:假如奴家在宫中帮助少园主,她一定会为那百颗真珠而与奴家绝交,反过去帮助那个向她买人头的人!”
司马玉峰道:
“鬼母娘娘不至于只喜欢金银财宝,她可能还喜欢某些东西!”
金伞仙子恍然若有所悟,回眸一笑道:
“少园主说得不错,奴家试试看好了。”
说到这里,两人已来到离魂宫外,一名守宫门的黄衣少女进入奏报后,走出说道:
“宫主请金姑娘入殿!”
金伞仙子领着司马玉峰进入宫殿,只见鬼母娘娘仍端坐在龙案后,在殿左的一张交椅上,正坐着一个黑衣蒙面老人!
那黑衣蒙面老人身材短小清瘦,司马玉峰第一眼就看出他不是那个经常与紫衣蒙面老人在一起的黑衣蒙面老人,而是另外一人!
金伞仙子在离魂宫的地位仅在鬼母娘娘之下,因此她和鬼母娘娘不大讲究礼节,只向她裣衽一福道:
“宫主,司马玉峰的头颅带到了!”
鬼母娘娘似甚高兴,点首笑道:
“很好,金姑娘请坐!”
金伞仙子走到右边一张交椅坐下,司马玉峰手捧木盒跟到她身后待立,他起初很担心会被瞧出破绽,但他发现鬼母娘娘和黑衣蒙面老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手中木盒上,对自己并不多看一眼,登时宽心了不少。
金伞仙子落后,立向鬼母娘娘笑道:
“宫主,奴家可否请教这位买人头的朋友贵姓大名?”
鬼母娘娘笑道:
“算了,人家既不愿以面目示人,必然有他的苦衷,你只把他视为生意人就是了!”
那黑衣蒙面老人打从金伞仙子进殿后,一对锐利的眼睛就一直盯在她脸上,这时听见了鬼母娘娘的话,便向金伞仙子颔首笑道:
“姑娘您好,老朽确是个生意人,今晚只和你们谈交易,不谈姓名!”
金伞仙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