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两位只管动手,在下绝不反抗!”
血书和金牌已抛到铁尘子和念瓜和尚的脚下,两人不由自主俯身拾起,交换着看了一番,铁尘子似乎无动于衷,冷冷问道:
“你给我们看这两样东西,要证明你是‘监园人司马宏’的儿子么?”
司马玉峰点头道:
“是的,十六年前,在下被家母遗弃在终南山下,当时这两样东西就在在下身上!”
铁尘子冷笑道:
“这块金牌刻有武圣周梦公的肖像,可能确是龙华园之物,但这张血书并未提及你是‘监园人司马宏’之子!”
司马玉峰道:
“除了这两样东西外,还有一柄断了一半的刀!”
铁尘子道:
“那柄断刀刻字说你是‘监园人司马宏’的儿子?”
司马玉峰道:
“不,那柄断刀就是武圣赐与家父用以监督龙华园的过关刀。”
铁尘子面色一变,伸手道:
“拿出来我看看!”
司马玉峰摇头道:
“那断刀此刻不在在下身上。”
铁尘子皱眉阴声道:
“在那里?”
司马玉峰道:
“在我义祖父张寄尘手里!”
铁尘子追问道:
“你义祖父此刻在何处?”
司马玉峰轻叹一声道:
“他老人家自被龙华园少园主王子轩打伤后,就失去消息了!”
铁尘子越听越觉奇怪,不禁又追问道:
“你义祖父怎会被王子轩打伤?”
司马玉峰正是要“引诱”他这样问,当下又轻叹一声道:
“这事说来话长,要是——”
念瓜和尚忽然打岔道:
“且慢,你要说多久才能说完?”
司马玉峰道:
“最多半个时辰!”
念瓜和尚转对铁尘子道:
“牛鼻子,咱们别上了他的缓兵之计!”
司马玉峰心中一急,猛可厉声道:
“念瓜和尚,亏你是苦瓜禅师的传人,怎么这样胆小如鼠!”
念瓜和尚也火了,面露煞气嘿嘿冷笑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念瓜和尚怕的就是那些惯使诡计害人的鼠辈!”
司马玉峰怒道:
“也罢,我现在要说的话都是假的,要是你没有胆量听下去,只管上来动手,我若皱一下眉头,司马两字让你倒写!”
念瓜和尚沉笑道:
“贫僧不打不还手的人!”
司马玉峰道:
“那你得听下去!”
念瓜和尚仰脸漫声道:
“不听!”
司马玉峰道:
“不听你滚!”
念瓜和尚仍仰脸答道:
“不滚!”
司马玉峰甚是气苦,转望铁尘子问道:
“你听不听?”
铁尘子较为精明,他根据血书的陈旧,判断血书绝非对方临时伪造出来欺骗自己的,觉得有弄清楚的必要,乃点头道:
“好,你说下去!”
司马玉峰于是由去年八月十四日龙华园的一名黄衣大汉去“汉古槽坊”买酒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今天所以打扮做车夫的原因为止,足足说了半个时辰方才说完。
念瓜和尚嘴里说不听,却听得最入神,听完之后,不禁抢先问道:
“如此说来,你真是‘监园夫司马宏’的儿子了?”
司马玉峰笑声道:
“在下已经无话可说,信不信由你!”
念瓜和尚转望铁尘子急问道:
“牛鼻子,你信不信?”
铁尘子凝容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