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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怕。”停了又停道:
“认识你我真高兴!”
那姑娘嘴里不停地发出“唔唔”声。
她一副着急的样子,双手紧紧抓住阿奇的双肩,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阿奇道:“噢!对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你能否告诉我?”
说完,阿奇笑了笑。
那姑娘一听,忙松开手,蹲在甲板上,用手指沾着水写道:“花袭人。
“花袭人。”
阿奇念了起来,不由想一句诗来:酒香暗气是袭人。
这名字好美,就像她人一般。
美丽的女人,总有一个美丽的名字。
这时,项玉问东方笑:
“你受了重伤?”
那东方笑答道:
“我已封住了自己流血的穴,暂时不会碍事的。”
说罢,他拿着铁拐,望着阿奇。
他咬牙切齿地道:
“我要杀了他,亲手杀了他。”他用拐一指阿奇。
阿奇闭了眼。
花袭人一见阿奇闭上了眼,猛地转身盯着那东方笑高举的铁拐…
可是她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她发现了项玉的兵刃从东方笑的胸前露了出来,而东方笑的面色依然如初。
突然,东方笑面现惊色,回头怒视项玉,口中只说了声“你…”便倒了下去,那铁拐掉在船板上,发出一种沉闷的响声。
阿奇睁开眼睛道:“你不必这样的。”
项玉道:“我必须这样做。”
阿奇问道:“难道你知道那些事?”
项玉没有回答阿奇的话,只是对散在四周的船支做了个手势。于是那些船掉:头就走了。
他这才来到阿奇身旁,边松绑边道:
“我是他老人家的义子,你想他能不告诉我吗?何况你是他的救命恩人。”
阿奇问道:“你不怕那些人看见你刚才的举动?”
“你放心,他们距离较远看不清的,即使看见,我也会有很好的答案给他们。”
项玉说完后,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阿奇又道:“你义父可好吗?”
项玉答道:“他很好,只是岁数大了。”
阿奇站起身来,对项玉道:“有机会代我向他老人家问好!”项玉道:“一定。”
说罢走过去拖过一边的一条小船,转脸对袭人道:
“对不起,我刚才是不得…”
阿奇接口道:“不怪你,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
项玉道:“我该走了。”
然后他抱过东方笑的尸体放在那条船上,自己也跃了上去。
阿奇望着这条汉子,担心地道:“你回去怎么说呢?”
项玉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阿奇猛地感到心一沉,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
他整个人都呆了,只见血从项玉的腹中喷涌了出来。是的,项玉抱定去死,那么他当然什么都不会说了。
阿奇飞身过去,抱住项玉,不停地道:
“其实你有路可走呀!何必偏偏选择这条绝路呢?你怎么这么傻呢!…”热泪已涌出眼眶。
项玉嘴角往外流着血道:
“我义父告诉我,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阿奇道:“我知道,但是你怎么能以这种方式回报呢?”
项玉忍着剧痛,摇了摇头道:
“没有用的,如果这次不行,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债只能生前还;人死后再去还债,一切都是空的。”
他吐一口鲜血,道:
“我有苦衷,只有这条路可走,因为他们回去后,一定会追查东方笑的死…”
阿奇道:“你可以脱离他们,脱离江湖,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呀!”
项玉面色苍白,嘴里不住的往外涌着血,他喘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