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他们迅速地收拾起东西,在掌柜惊异的眼光中,他们打马离开了客栈。
阿奇知道,不走不行,否则的话,自己这几人将永远走不掉。
唐婉问道:“我们去哪里?”
阿奇道:“最起码,我们先离开这里,不然…”
阿奇袭人面色惊慌,便咽住了下面的话。
小秦知道阿奇一定是惹上了不小的麻烦,否则他绝不会这样紧张的。
唐婉道:“阿奇,我们为什么要急匆匆地离开此地,难道你害怕那些官兵吗?”
阿奇道:“你可知道,刚才的那些人是谁的手下吗?他们是当今的国舅爷南宫峤的手下。而且,我还伤了他们,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吧!”
唐婉虽然是出自蜀中唐门,但她听完了阿奇所说,也不觉惊得目瞪口呆。
阿奇看见唐婉惊讶的样子,叹了口气道:
“唐婉,我现在闯了大祸,事情你也知道,至于你自己该怎么做,还是由你自己来决定,我觉得你现在离开我们最好。”
唐婉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想撵我走?”
阿奇道:“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把实情告诉你,我不想连累你!”
阿奇停了停,接着道:
“我是江湖中人,居无定所,更何况,有一个帮会一直在追杀我,现在我又得罪了南宫峤,所以不仅是黑道,就是官府的人,都在缉拿我,我怕连累你…”唐婉打断了阿奇的话,道:
“不用说了,我懂你的意思,事实上,你一直认为我是个包袱,现在,你终于有藉口抛掉我了。”
话刚说完,唐婉的泪水更流了出来。
阿奇一见唐婉流泪,便急了。
他忙安慰道: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个不愿让你跟我们一起受苦,如你不怕吃苦,那…那就和我们在一起吧!”
唐婉惊呼道:“真的?”
她还有些不相信。”
阿奇道:“当然是真的。”
得到了阿奇的肯定,唐婉终于破涕而笑了。
有时,女人的泪水是个很好武器,而聪明的女人,总是在恰当的,很恰当的利用它。
马车,不停地急驰着…车后马蹄扬起的灰尘,飞得很高,很高。
唐婉正被袭人搂着,她紧紧地依偎在袭人的怀中。
阿奇坐在前面,正考虑着如何摆脱后面的追兵,以及唐婉——这个令人头疼的“包袱”
因为唐婉来自“四川唐门,如果唐婉因自己而受到损伤,那叫自己如何向唐门有人交待?
阿奇不愿意因唐婉,而使自己又多了一个对手。
突然,那马一声长嘶,前蹄仰起。
唐婉知和袭人根本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抛进车厢里。
阿奇也差点掉下马车。
等阿奇缓过神来的时候,小秦已窜了出去。
阿奇定睛往前一看…
只见前面的大上,有四个人,手拿兵刃拦住去路。
阿奇一个箭步,跃下车来,来到小秦的身边。
阿奇打量着这四个拦路人。
只见对面的一个红发汉子开口道:
“我们四人,在此等候多时了,阿奇,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
阿奇暗道:“好快呀!他们怎么可能赶在我们的前面,不可能呀!”
想到这,阿奇开口道:“你们是…”
那红发汉子道:
“真是贵人多忘事,你难道忘了在江中死的那些人吗?”
阿奇道:“你们是‘江南霹雳堂’的人?”
那红发汉子道:
“不错,我们川中四虎,-正是‘江南霹雳堂’请来专门对付你们的。”
突然,那红发汉子像是才发现小秦,用手一指小秦道:
“他是谁?我的刀下,从来不杀不明不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