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为何不亲自相见,却托你送来?”
店小二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放在桌上,道:“便是这个!”
夫妻二人见这小包放到桌上时,发出“啪”的一声,很似沉重。二人仔细看时,却是一个小小的纸包。
凌如风接过,并不忙于解开看个究竟,问小二道:“店家,这包裹,到底是何人托你交来的?”
店小二忙道:“那位客官,看似一个文弱书生,只是那个书僮,好生吓人!五短身材,却宽得可解开为两人。那书生倒是一位阔爷,一出手就赏了小可一个银锞子。”
凌波仙子忙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店小二道:“就是刚才,在店门口,那位书生将小可唤过去,说是将这纸包交给凌总镖头后,总镖头定会赏小可…”
凌如风见问不出什么究竟来,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赏了小二,这才将那纸包,小心地拆了开来。
这一看,夫妻二人不由一惊。
原来,这纸中所包的,乃是一枚径约两寸的铜圆,铜圆正面,饿着一个铜鼓徽,铜圆背后;却是一个“令”字。
铜鼓令?
一见这个奇怪的徽号,凌如风就想到那引起武林浩劫的魔琴,背脊上不由升起一阵阵的寒气。
再看那纸包时,却还有一张请柬。上面用笔恭恭正正的写道:
铜鼓令出一统武林
恭请中州镖局凌如风总镖头于九月九日赛神日到九丝城参加武林盟主擂台赛切盼届时参加。
九丝城主哈大
凌如风看得甚是心惊,暗忖:原来,这魔琴主人名叫哈大,看来,并非中原人,倒象南蛮名字,怪不得这请柬写得不伦不类。这哈大,以为有了梵天慑心琴,便可以惊以自封武林盟主么?
凌如风心中甚恼,正欲将这请柬撕个粉碎,忽听得外面空坝之上,响起了磷磷车声。忙掉头一看,但见那辆绣着铜鼓徽的青幔轿车,已起程向外驶去。
凌如风急忙收起铜鼓令与请柬,向凌波仙子递个眼色,也顾不上吃饭,二人急急地结了饭钱,双双上马,紧紧地跟了上去。
青幔轿车出了镇后,开始急急地向南而驶,正是走向戎州方向。
凌如风夫妻心知,若车上所坐的真是那魔琴主人的话,以自己二人功力,万万抵不住那魔音的袭击。但是,一想到自己二人被魔琴主人一枝假镖,历尽千辛万苦,差点弄得家破人亡,二人便非要追上去,看个究竟不可。因此一策马,紧紧地跟在那车子后面。
二人正跟走间;只见前面路上,一个美貌女子骑着条毛驴儿,缓缓地朝这边走来,后面跟着一个壮汉,看样子似是她丈夫。
那骑驴女子与轿车正要擦身相过之时,只见车中“呼”的飞出一支短匕,插入跟在驴后那壮汉之胸。随着那壮汉那声惨叫,车内飞出一个蓝衫中年儒生,伸手轻轻一抓,便将那骑驴女子拖进轿车,那女子,吓得惊呼“救命”才叫一声便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嘴。立刻,车内传来一阵得意的淫笑声:“哈哈,这小女子挺够味的,够咱爷们亲热一阵了!”
凌如风在那蓝衫中年儒生跃出车那瞬间,已认出他正是前往中州托镖,自称为青溪秀士兰天野那人,自己差点被这兰天野搞得声败名裂不说,今又见他在这官道上白日行凶杀人,抢劫良家妇女,当下顾下得隐蔽,双脚一夹马肚,策马上前高喝道:“何方歹徒,竟敢白日行凶,难道没王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