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道:“他当然逃了,可是,没逃出段氏六使的手掌,被捉住后,在严刑逼问下,丁君山始终没有说出那玉坠的下落!”
石仁中道:“段氏六使逼迫玉坠下落,这玉坠到底有何玄秘?”
阿田伯道:“段氏六使追问不出玉坠的下落,便将于君山押回大理,而在这时,玉坠的秘密也传开来——”
石仁中紧张的问:“什么秘密?”
阿田伯道:“这玉坠本是大理段家祖传之物,段皇爷身边贴身侍女不过一、二人能进入段皇爷的寝房,这玉坠居然是这侍女偷出来的,她虽然握有这个玉坠,却不知道这玉坠的秘密,但是段家却紧张万分,四下寻找,务必要寻回来——”
石仁中苦笑道:“阿田伯,你还没说出那个秘密呢。”
阿田伯“哦”了一声道:“江湖上传言流传得最快,当时江湖上有人说这玉坠原来是北天山一代人魔红魔老祖的侍妾之物,他因为太宠爱这个小妾,而将自己本身的秘密刻在这玉坠上,交给这名小妾,以示宠爱,殊不知这名小妾早存逃亡之一意,她带着这个玉坠而逃了,传说红魔老祖只求追回玉坠,别的一概不究,却始终不知自己的一生秘密是落在大理段家——”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又续道:“段皇爷是一代武学宗师,对玉坠所载秘密虽未注意,但也不愿玉坠流落外人之手,丁君山被带回大理,坚不吐实,而这玉坠的下落也成了一个谜——”
石仁中道:“这故事到此该结束了吧!”
阿田伯摇头道:“还没有呢,丁君山在大理被处死后的第三年,一个青年人突然直上大理,谒儿段自王爷,说明要接了君山的尸骨回返故里,段皇爷老谋深算,盘问来历,那青年不答,段皇爷赫然震怒下,命一使者与其动手,这青年招式怪异,剑器更邪,逢人便杀,连伤数人,段氏宫中竟然无一是其敌手,那青年狂声而笑,责怪段皇爷不该迁怒崆峒,杀死丁君山,声言此举系为丁君山而来——”
石仁中道:“段家狂妄,此人并不为过——”
阿田伯“嗯”了一声道:“大理段氏武学自传,三岁童子也具有功夫,这青年手持一书一剑,连败宫中使者数人,不禁自呜得意,扬长而去,殊不知那数名使者在宫中不过是几个官吏,仅是五流角色,段皇爷容他离去实有深意——”
石仁中一愕道:“什么深意?”
阿田伯道:“段皇爷识得那青年武功路数,容其回返中原,定会给武林添上几许杀劫,果如所料,这青年在中原道上未出一年,已连杀百余正道高手,而名声大噪,于是‘剑邪人魔’之名不胫而走,为中原第一害,各派俱谈剑变色,使人丧胆,虽曾联手追杀,最后徒伤人命…”
石仁中道:“中原道上难道没有一个人能治得了他——”
阿田伯道:“在他弄得血雨江湖、腥风四布之际,隐居九龙谷的一名异人终于将他击败,自此那一书一剑与这青年同时失踪,而江湖各派传下旨令,不论何人、何时,江湖上一日再次出现这柄邪剑异书,绝对要联手除害——”
石仁中道:“这事已有百年,各派只怕当作已是过往云烟…”
阿田伯摇头道:“不然,各派都认为那次血的教训,是因为防范未然,事情虽已隔百年,但这件事依然令人心悸…”
石仁中道:“的确,那个人手段是毒了点!”
阿田伯说道:“你认为那个人的手段毒辣——”
石仁中道:“与人无点滴之仇,轻则伤,重则丧命,与人过招,刀必见血,这种人难道还不够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