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石仁中道:“在下只要看看这洞里的藏簿——”
巴札变色道:“不行,没有堂主的命令谁也不能看…”
石仁中道:“在下只看一眼…”
巴札吼道:“放屁——”
他从宽大的僧袍中取出一柄短剑,目光如炬,斜斜持剑手伸前胸,照着石仁中劈划而来。
石仁中惊道:“你也用剑——”
他闪移斜身,铿锵声中,那柄“穿月神剑”彷佛龙吟似的脱鞘而出,一溜寒艳的剑光冲了出来,照得洞中青光流闪,光艳夺目。
巴札叫道:“好剑——”
周破鞋变色道:“穿月神剑——”
石仁中冷笑道:“想不到你还认得这柄剑…”
周破鞋惨声道:“姓石的,有种你放了我——”
石仁中道:“放了你,那不简单。”
周破鞋呜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你就是我要找的仇人…”
石仁中一楞道:“你跟我有仇…”
周破鞋厉声道:“不错。”
石仁中道:“周破鞋,你脑袋大概是有点不清楚,在下和你是初次见面,我想不起来,在那个地方得罪了你…”周破鞋道:“你是没得罪过我,但你的老子…”
石仁中一震道:“我爹怎么样?”
周破鞋道:“你爹用这柄剑杀了我丈夫…”
石仁中一呆道:“你丈夫叫什么?”
周破鞋道:“陶金雨…”
金管事“嘿嘿”地道:“原来是那个老恶棍陶金雨…”
周破鞋大骂道:“人死为大,你敢骂他…”
金管事“嘿嘿”地道:“我骂他又怎么样,他要是不死,我还想宰了这个王八旦呢…”
他冲口而出,显然十分震怒。
石仁中道:“金管事,陶金雨是何许人?”
金管事摇摇手道:“不用提了,那老杂碎是个混蛋,他一大把年纪清福不享,一天到晚奸淫良家妇女…”
石仁中一呆道:“原来是个淫徒。”
周破鞋叫道:“别说得那么难听,我那汉子只不过是略好渔色,喜欢那个调调儿而已,说起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石仁中正色道:“大丈夫立身处世,首重修身,修身方能齐家…”
周破鞋破口骂道:“你别再假仁假义,满口道德文章,这种人老娘见得多了,当着众人的面,自己彷佛是个圣贤,一旦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就原形毕露,
看见女人限不能一头钻进去…”
石仁中道:“你不能一概视之…”
周破鞋道:“八九不离十。”
巴札一抖臂,挥剑道:“周破鞋,别和他套交情,本僧先放倒他…”
周破鞋气得无法动弹,道:“巴札,你可下能宰了他…”
巴札一怔道:“怎么啦?你还想留着用…”
周破鞋咬牙道:“他想?老娘要给我那汉子报仇…”
巴札“嘿”地一声道:“想不到你还挺念旧的…”
周破鞋瞪了他一眼,道:“哼,别看我是个水性杨花、乱掷感情的女人,其实我对死去的那一口子还真有点怀念…”
巴札道:“哟,看不出来,你还想那小子…”
周破鞋道:“少吃这种飞醋,他人都死了…”
巴札道:“依你,本僧就不杀他。”
金管事摇头道:“真看不出来,死鸭子的嘴——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