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看来也并不好受，却仍：“你不是说没有什么坏？”

“我看到，可是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看？”盈盈是有些不讲理的了。

“到底是哪一个？”练青霞着恼了。

练青霞冷笑：“你们若是有便将我放来，公平一决下。”

“你一定明白的。”金甲人大笑。“不是说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严拾生是最后攀上去的一个，他攀得远比纤纤、盈盈为慢，也显然畏，但到底还是攀上去，松过气，往下望一，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也就在这时候，他看见长孙无忌向这边走来。

银甲人：“无论你说什么我们也不会将墙移开，将你放来。”

练青霞：“谋诡计，算不得英雄好汉。”

金甲人大笑：“天下间本就没有公平这两个字，我们早便已知。”

练青霞心念一动，：“你们是以我为饵。”

金银甲人没有作声，突然有什么发现似的，一齐移动脚步。

“这还要问我们？”

金甲人一听也觉得有些奇怪。“我们还以为你们是分散行动，原来不是。”

对长孙无忌她当然知不少，也所以长孙无忌南下，实在她意料之外。

盈盈：“除了官府中人还有什么人会跑到这儿来？”

“那你看好了，”盈盈探手去扳纤纤的肩膀，不等她的手伸到，纤纤已避开。

纤纤笑说：“你不是也在大吵大嚷吗？”

金甲人奇怪的问：“你真的不知么？”

银甲人接：“也不要，他们就是官府与江湖有别，要对付我们的心意则一，知对方有难，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燕十三——”练青霞冲而。

严拾生不由。“对，制造毒气的那些人当然不会这样笨，送羊虎。”

“这个人除非不知你跑到这儿来，否则一定会赶至。”金甲人笑问。“你总不会不知他就在这附近？”

金甲人又：“也不会生火，将你烧死在窑内。”

“当然是我说的了。”严拾生接问：“到底是什么人？”

“谁说的。”盈盈立即接上。

长孙无忌攀上栈那面峭的时候，燕十三、严拾生、纤纤、盈盈正在峭上。

盈盈笑问：“你像虎啊。”

金甲人的语声跟着传来：“女娃放心，窑内空气通，绝不会有不舒服的觉。”

练青霞不由问：“那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金甲人说：“我们本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你这些说话，对我们又有何作用？”

纤纤伸手一拳击去，盈盈一面闪避一面大嚷：“这不是玩耍的地方。”

严拾生那边又嚷：“看，他要爬上来了。爬得好快。”

“哪有这事？”练青霞有些怀疑。

纤纤、盈盈不由又往下看一，纤纤只看一便以手加额：“天，我要昏过去了。”

金银甲人齐声大笑。练青霞不由追问：“你们要利用我对付什么人？”

练青霞奇怪追问：“还有哪一个？”

纤纤摇：“他没有说谎，的确是来了一个人。”

纤纤、盈盈应声往下看一，随即偏开脸，盈盈接嚷：“你就是明知我往下看不得，故意要我看。”

觉窑上一个个小圆，也不知几千百个。

练青霞听着脚步移动，形移近堵的墙，好像要叫住金银甲人，但到底没有叫来。

窑门外随即又轰然两声响，练青霞虽然看不见，一听也知金银甲人在那面堵窑门的墙外再加上两面墙，以自己的气力，要将之推开，是绝没有可能的事。

严拾生

纤纤说：“往下看看其实并没有坏。”

严拾生那边亦嚷：“你们这样大叫大嚷，不是要他知我们在这峭上。”

纤纤、盈盈畏，但看见燕十三攀上去，还是跟在燕十三后面。

“长孙无忌——”金甲人接问：“你应该知这个人的？”

严拾生一怔。“你们真的不知来的是什么人？”

“他怎会跑到这儿来？”练青霞嘟囔着。“师父应该不会差遣这个人来的。”

金甲人笑：“若是两个人一齐到来，一网打尽，省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