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开众人,阿麦他们完全不知道坚叔进来,继续在评头品足。
阿麦更一叠声的:“漂亮漂亮,太漂亮了!”
坚叔忍不住轻咳一声,众人这才知道坚叔的存在,连忙左右让开一些。
阿娇目光及处,不由一声:“阿爹,你看怎样,是不是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阿麦接一句:“师父,原来师妹这样漂亮呢。”
阿光亦接上一句:“我们不知道女孩子穿上洋服原来这样好看。”
“少废话!”坚叔喝住:“袒胸露背,不知所谓。”
苏姗那边不由插口:“坚叔,城里的女孩子现时都是这样装束的了。”
她说着已有走出朱砂圈之势,完全不知道,将军府将军父子附在画上已凌空飘来。
罗盘的指针同时震动,指向魔画飞来的方向,坚叔后脑没长着眼睛,当然看不到,苏姗的注意力亦是放在阿娇那边。
魔画飘进烂嫦旅妫待机而发。
坚叔也就在魔画飘进雷酉旅娴氖焙虿呕赝罚所以看不见那幅画。
“这里不是省城。”这句话出口,坚叔又回过头来,盯着阿娇:“这样子成何体统,还不快快进去换过衣服?”
阿娇委屈的垂下头,坚叔接骂:“那儿来这样装束,不伦不类。”
“是我送给她的。”苏姗终于忍不住走出朱砂圈:“坚叔,你保守,不能够要我们年轻人也保守呢。”
在她脚步踏出朱砂圈的时候,那个罗盘的指针已疾转,话未完便爆炸开来。
众人一惊回头,便看见那幅画突然飞出,变大,就像是一疋布将苏姗裹起来,接往外飞出。
阿光、阿麦反应最敏捷,左右一齐扑出,阿光一把抓住了画的一角,立时随那幅画飞出。
阿麦同时扑出,一把抓住了阿光的双脚,但仍然不能够将魔画的去势停下来。
两个人一跌一起,被那幅魔画拖得一摔再摔,双手终于松开,那幅魔画立时飞了出去。
坚叔也就在这时候掷出了四枚铜钱,那四枚铜钱每一枚都相连着长逾数丈的红线,已全部经过坚叔以茅山术炼制。
四枚铜钱不偏不倚,分别正中魔画的四角,红线牵开,正好套住了梁木,将那幅魔画悬在半空中。
坚叔紧接一个箭步抢前,其他人亦拥上,一见画中像,除了坚叔,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鬼将军却是一脸冷笑,那个鬼公子则是畏缩的靠在一旁。
鬼将军冷笑着洋洋得意地看坚叔一眼:“怎样,茅山壁?”
坚叔亦回报一声冷笑:“出其不意,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少跟我说这一套。”鬼将军板着脸,语声接一沉:“你空负一身本领,还是保不了要保的人,还这么神气!”
坚叔不由瞪一眼阿娇,若不是阿娇那件事,他根本不会走开。
阿娇这时候当然无话可说,只有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