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追魂分庭抗礼,所以.三花追魂手下只在横云小筑周围出没,不敢明来骚扰,说不定就是为了畏惧庐大先生之故!”
庐昆摇首道:“庐某在此隐迹,武林中人并不多知,就是诸位来此之前,也不知道这横云小筑是我庐某别墅,三花追魂三十年后重出,庐某预料他要铲除异已之心必更甚于五华灭门之残酷!”
庐二先生接口道:“大哥无须气恼,常言道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小弟之见,倒不如我等派出数人踩探他们在此出没为了何故,如果不是冲着我等而来,倒显得我等太小题大做了!”
庐昆点点头,道:“愚兄也是这般想法,可有那几位为庐某前往吗?”
立时即有十数人出声愿出外一探。
庐二先生仔细打量一眼,十有其九均是自己心疑敌友难辨之人,暗中忖道:“果然所疑不虚!”
庐昆含笑道:“偏劳诸位了,只是不到必要时,千万不要动手!”
说完,转面沈应龙道:“应龙!你也出外巡视一趟,看看有无可疑人手在附近潜伏,速回报我知!
沈应龙答道:“小侄遵命!”
十数人往厅外掠出,纷纷飞穿而起,奔离横云小筑之外。
不久,横云小筑又掠出二十余人,追蹑前面十数人而去。
彤云压垂,寒风啸涌,万顷湖水波狼滔天。
湖滨矮树从中,沈应龙疾奔如飞,在龟间渚对岸停住,湖畔有支无人小舟,被潮涌湖水冲荡得颠簸不定,舟首系在一块大石上,石过脚迹零乱。
他四下打量了一眼,察出无人蹑踪,将石上系绳解开,一落在舟中,荡舟如矢,穿狼向龟头渚驶去。
沈应龙驾舟技术不错,在这狼滔天中,不消半个时辰,安然紧傍渚石停住,匆匆系好小舟“白鹤凌空”霍地拔起两丈高下,一个“鸽子翻空”激如飞弩离弦般射出十余丈距离,足一沾地,复又腾起,三两起落,进入一片凋叶枯枝树林中。
他隐住身形,目中泛出疑讶之色,四下流动飞转了一眼,撮口发出一长声尖锐刺耳的啸音。
啸音未落,蓦听一声阴侧侧怪笑道:“你在此鬼叫做什么?”
沈应龙心头一阵骇震,双掌护胸,疾如闪电旋身四望,只见正面方向树林中缓缓走出一个面蒙黑巾,全身劲装的老者。
那老者每踏一步,沈应龙胸前便震跳了一下,心有暗亏,不禁胆怯。
他强抑压自己散浮的心神,佯作冰冷语音说道:“你是什么人?”
那蒙面老者也不答话,仍自缓步走来,在沈应龙身前两丈外停住,沉声问道:“你是寻人吗?可是寻找身著一黄一青长衫之人吗?”
沈应龙不由脸上变色,张大着双眼,怒喝道:“正是!他们两人现在何处?你究竟是什么人?”
蒙面老者冷笑道:“这倒令人纳罕得紧,那两人是三花追魂手下,你却是昆仑后起之秀,正邪不同途,你怎么与他们搭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