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烦扰,尊驾两位手下怎能陷身在此,不过在下倒可指点一条明路。”
白衣红面老人厉声道:“老朽向不受谎言欺骗,朋友何不现身出见?”
南宫鹏飞道:“尊驾心疑在下不敢出阵。”
老人厉声道:“不错,老朽断言郝嘉鲁天沙两人陷身阵内,说不定身遭毒手。”
南宫鹏飞冷冷一笑道:“既是尊驾如此肯定,何不进入阵中面见在下。”
老人道:“区区奇门怎能难住老朽?”
南宫鹏飞道:“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在下就在奇门内恭候大驾就是。”说著与两女低声说了几句。
两女点了点头,往茅舍内掠去。
南宫鹏飞抛出一枚雷珠,大喝道:“雷珠!”
白衣匪徒闻声大惊失色,猛地紫芒流闪,连珠震天巨响中,树干折断,尘飞叶涌,威势骇人。
匪徒们纷纷四射逃遁,不及逃者断肢折腿,鲜血逆射,发出凄厉惨嗥。
红面老者见状大惊,玄鹤冲天腾起,两臂如鸟翼疾翻开去,脱出雷珠炸势之外,身沉沾地,只见面前人影,一青衫面目森冷文士阻在身前,迅如电光石火五指抓住右手脉门要穴上。
南宫鹏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红面老音猝不及防,顿时为之扣住。
红面老人武功极高,虽在惊惧中犹自镇定如恒,鼻中发出一声冷哼,真力贯输右臂,使之坚硬似铁,欲崩开南宫鹏飞五指。
只听南宫鹏飞哈哈一声,五指一紧。
红面老人只觉腕脉穴猛然生出酸麻感觉,真气逆攻回袭,不禁大骇,身不由主地被南宫鹏飞带飞腾空,去势如电,瞬眼落在数十丈外。
南宫鹏飞微微一笑道:“尊驾真欲找寻郝嘉鲁天沙两人么?”
红面老者目中怒光逼吐,冷笑道:“朋友手段辣狠,施展子母雷珠…”
南宫鹏飞忙喝道:“住口!尊驾怎知施展子母雷珠系在下所为,在下相救尊驾身出危境似是多事。”
红面老人不由一怔,道:“那么是何人所为?”
“邓公玄手下爪牙!”南宫鹏飞道:“尊驾似无法相信是真。”
红面老者鼻中冷哼一声道:“自然无法相信,否则,朋友为何扣住老朽腕脉不放。”
南宫鹏飞道:“这个在下自有道理,因为郝嘉鲁天沙两人为邓公玄擒走,在下一路尾随蹑踪,到达一处土墙大宅院内,邓公玄逼令两人道出赤城隐秘…”
“真的么?”红面老者冷笑道:“他们两人怎敢吐露,老朽亦未必相信你所说是真。”
南宫鹏飞道:“待在下说完了,尊驾就知在下所说丝毫不假,郝鲁两人目前尚未吐实,但需邓公玄解开他们身上禁制后,尽其所知无不详告。”
红面老者面色大变,沉声道:“邓公玄那有此能…”
南宫鹏飞接道:“一物自有一解,此万古不易之理,赤城山主与吕梁山主本为一师之徒,手法纵有变异高低,但万变不离其宗,邓公玄究竟年轻见浅,不敢轻试,所以在下意欲试解他们两人穴道。”
红面老者道:“这关老朽何事?”
南宫鹏飞道:“听鲁天沙言说,赤城门下均为此一歹毒禁制制住,不敢稍起叛异之心,尊驾身上谅亦按有禁制,在下意欲在尊驾身上寻出解法!”
红面老者闻言不禁胆寒魂飞,面色大变,道:“郝嘉鲁天沙与朋友是否大有渊源?”
“不错。”南宫鹏飞答道:“其师坎离神君与在下师门颇有渊源,在下怎能目睹死于在下盲目摸索之下。”
红面老者只觉浑身绵软乏力,暗叹一声道:“老朽与尊驾又非宿怨大仇,为何定欲致老朽于死。”
南宫鹏飞摇首微笑道:“尊驾生存机会多于死亡,只须尊驾与在下同心,料亦无妨。”
红面老者面色渐变紫青,道:“尊驾如何能救?”
南宫鹏飞道:“在下先将尊驾身上七十三处重穴逼住,然后再拔出尊驾百汇穴毒针,使其剧毒暂时无法发作,然后以内力从百汇穴吸出奇毒,七十三处重穴逐次疏开,再服下驱毒丹药。”
红面老者闻听南宫鹏飞要拔出他头上毒针,骇得面色如同败灰,道:“朋友毒针未曾拔出,老朽奇毒却蔓延全身,无法封闭…”
只见南宫鹏飞左腕一翻,二指若电光石火迅疾点了三处穴道。
红面老者额上汗水如雨流下,苦笑道:“尊驾且慢…”
老者一张朱砂红脸变得苍白如纸,恐惧已极,长叹一声道:“距左耳下一寸三分‘血巢’穴可止住剧毒发作,老朽虽然探明,但无法解开禁制。”
南宫鹏飞道:“这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