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精瘦少年心中甚是不服,但口中却不敢相驳,言不由衷地道:
“我以后遇事三思就是了。”小姑娘见哥哥输了口,这才展颜一笑道:,
“哥哥守在此处,不得再让任何人闯入,我…。”精瘦少年打岔道:
“三年以来,有谁敢入此湖一步!妹妹尽可放心。”小姑娘言语被阻,不由又怒道:
“你总是有理!”小姑娘放刁道:
“我没理!我不管了!”精瘦少年只好低声下气道:
“一切听你的,这该好了吧。”小姑娘接着道:
“我回家弄-颗‘回天再造丸’来,给他服下,便不妨事了。”
精瘦少年一惊道:
“‘回天再造丸’爷爷总共只有二颗,平日爱过性命,你有什么办法弄来?”小姑娘笑道:
“守人是你的事,弄‘回天再造丸’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话毕,人影一闪,飞出石屋,奔到湖边,跳上一块木板,翠袖一挥,袖风反弹之力,摧动木板,如急矢般向湖后岸边驶去。鼓狼催舟,小姑娘功力真还不弱。
原来湖后深处,隐居着一位江湖奇侠,姓石名浣,人称义胆金戈,儿媳早亡,带着男女二孙慰娱晚景。男孙名俊明,年十七岁;女孙名玉珍,年十五岁,正是调皮捣蛋的年龄,因为功力都已不弱,常给义胆金戈惹来不少麻烦。
三年之前,当阳煞李少臣选中湖中小岛作为造就方小竹之地之时,曾与石浣相约,由石浣负责守护后山,不准任何人擅自进入,阳煞李少臣自己则守住前山,这样,方小竹才得在这三年之中,毫无打扰的渡过。
近半年来,阳煞李少臣因为估计方小竹的功力已有相当的火候,足可自保,故才放心离开,但临去之前,又特别拜托义胆金戈石浣,妥为保护接应。于是石氏二小,有词可藉,经常出入湖畔,负起义务保镖之责。
今天二人一好奇,初次潜入小岛,便闯下了这个大祸。石玉珍口中说得响,但离开哥哥之后,却又有些提心吊胆,忧心不安了。她家隐居之处,就在湖后第二个山拗之内,离湖并不大远,不过片刻时间,她便赶到了家门。
人未入屋,已听得屋中来客谈笑之声,那声音她听来非常熟习,不由更是心惊胆跳起来。原来屋中来客,并非别人,正是阳煞李少臣,她暗忖道:“真是倒霉,偏偏刚出事,他就回来了,这事要是给他知道了,可不大妥当呢。”于是,她不敢走进屋心急之余,更增不安。
这时只听阳煞李少臣大声道:
“老弟,这次少不得要你一显身手了。”
石玉珍无头无尾地从半当中听了这句话,不由暗忖道:“爷爷隐居数十年,从未过问江湖中事。难道这碧螺湖江有什么事故发生不成?”
她思忖未了,只听得祖父义胆金戈石浣哈哈豪笑道:“有老哥哥的吩咐,小弟纵是拼了老命,也非插手一管这回事不可,只是事由老哥哥而起,老哥哥反而脱身事外,却令人有些不服。”
阳煞李少臣叹了一口气道:“老弟,你想我是怕事的人吗?实因此事我有不能露面的苦衷,而那孩子又因功力尚欠火候,不足以应付大局,所以不得不劳驾你了。”义胆金戈石浣笑道:
“老哥哥,自你将那孩子送入‘翠薇岛’之日起,小弟便想到会有今天之事了。”阳煞李少臣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