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玉苓忙问：“什么事？老前辈尽吩咐。”

燕玉苓，长吁：“难怪他对我姓名来历，能够一说来，今夜若不是老前辈说明，我正当他是别有用心的敌人呢！”

缺牙老人：“一个是粉蝶侯弭，那小是黄河两岸有名采盗，武功不弱，尤其你是个年轻女孩，难免引他注意，你必须妥为运用，既要防他，又不能开罪了他；另一个便是包天洛派来侍候你的使女樱儿，她显然是奉命来监视你的行动的。”

燕玉苓迷茫地：“不知你老人家问什么东西？”

缺牙老人忽然笑容一敛，正说：“误会既已解开，现在该说到正事了，我们夜叫你到这儿来，是为了三件事要告诉你，祁连府乃是绝地，海天四丑武功更非庸俗，咱们早些把话说完，你快回房去睡觉，免得太久启人疑心，那就不妙了。”

缺牙老人：“比邻居住得更近。”

燕

燕玉苓大吃一惊，心想：这位缺牙老前辈已算得上武林奇人，原来竟是杨洛家中仆，那…”

燕玉苓迷惘：“你们是邻居？”

缺牙老人答：“想不就别想它了，反正我已经坐在祁连府里，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燕玉苓忽然记起一件事，接：“老前辈，你老人家怎会认识杨洛？”

燕玉苓摇摇：“那我就不懂你们的关系了。”

缺牙老人伸手沾了些茶，在木桌上写了“透骨酥”三个字，：“这东西是你左师伯秘制迷药，中人少许，浑内劲全失，非解药不能化解，而药中无毒，乃武林极负盛名的独门迷药，你是他的师侄，边有没有这样东西？”

缺牙老人沉片刻，然后轻声问：“你还记得令师三手鬼母王蝉有位师兄，姓左名斌，人称妙手左先生这样一位师伯吗？”

缺牙老人嘻嘻笑：“不但认识，我还从小看他撒和泥，泥娃娃长大，那时候，他鼻涕挂在嘴上，想吃咸鲜的时候，就伸舐上一…”

缺牙老人满脸希冀地又问：“你既是左斌的师侄，我问你一样东西，你可有吗？”

缺牙老人望着她笑：“你不必怀疑他的份，其实他投效祁连山，故意掩护你，全是老夫事先安排，当然他另有重要目的，却与你并无多大关系，从现在起，你们可以坦诚合作，互相帮助了。”

燕玉苓听得骨悚然，失声惊问：“他们为什么派人来监视我？难已经对我起了疑心？”

缺牙老人：“实对你说吧，他与老夫乃是主仆，老夫在他家为数十年，岂不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么？”

燕玉苓摇：“我只是听见师父生前提起，知左师伯制有这迷药。一则左师伯常年四海为家，不易见到，二则我们虽然黑，终是女孩，上怎能携带这迷药…”

燕玉苓猛然一，：“不错，的确有这位师伯，前辈怎会忽然问起这件事？”

燕玉苓：“我一定记住。”

缺牙老人不等她说完，抢着又问：“你知不知那东西制的方法呢？”

燕玉苓怔怔：“他是你的儿？”

缺牙老人笑：“我哪有这么大的福气？”

缺牙老人：“第二件，祁连府中，除了海天四丑之外，你要特别当心两个人，这两人对你的生死成败，大有影响，必须随时注意…”

缺牙老人：“倒并不是已经起疑心，那是因为杨公暴武功，又不肯说师门，业已引起包天洛等人的戒心，派了一个珠儿来侍候他，你跟他既然相约同来，自然也派一个樱儿来侍候你了。””燕玉苓这才暗暗松了一气，：“请问第三件事呢？”

缺牙老人：“第一件，你在此地冒险潜伏，凡事务必谨慎，不可轻举妄动，如果有什么行动，最好事先通知杨公一声。”

燕玉苓惊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