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更明显的表白,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似乎全在彼此心底留下了什么。
送走了花扬雪,楚烈立刻回头狂奔。
他知道时间还来得及赶上“解语姑娘”与王飞的约会。
他必须赶去,也一定要再见“解语姑娘”一面。
他虽然筹不出银子,但他已决定不论用任何方法也要逼“解语姑娘”说出自己要找的那个人的行踪。
他走得急,脑子也飞快的转着念头。
可是,当他一想到那个可怕的驾车老头,他就有一种从头凉到脚的感觉。
到现在他还想不出那叫老白的老头是谁?他又怎么会有那么高的身手?
楚烈不自高自满,却也不妄自菲薄。
他明白自己,也敢说当今江湖没有几个人会是自己的对手。他更无法想像自己怎么会在人家手里过不到一招就栽了。
虽然明白只要有那老头在场,他这次可能仍旧是空手而返,但是他不得不去。
因为除了“解语姑娘”外,他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所有的方法也都用尽了,就是无法找到那个人。
如果说“解语姑娘”看过资料,告诉自己无法接这案子也就罢了,偏偏她能接,因此楚烈怎么也不会死心。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那天栽在那老头手里,完全是种意外,或是自己的大意。
除此之外,他只有在心里祈祷,祈祷那老头最好这两天闹肚子,或者得了什么急病之类的,最美妙的是他躺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那么自己的机会就大得多了。
花扬雪只让车于走了一段路,她就下了车打发了车主。
等车子走了,她居然立刻回头。
她不是要往前走吗?怎么又走了回头路?
难道她真的爱上了楚烈,想要去追他?
看来“情”字真的有巨大的魔力。
只见花扬雪的脚程也不慢,照这样的速度算来,她应该很快的就可以追上楚烈才对。
王飞在这凉茶棚又等了将近一个下午。
他桌子旁边摆了一个小包袱,包袱里面是一叠厚厚的银票,山西大同金行出具的银票,总共二百万两。
他实在很不甘心把这些钱给了别人,以他的职业来说,如果还要花钱来买情报,这要是传了出去,可是会砸了招牌的。
但是他没办法。
因为出钱的不是他自己。
更何况他这时交给别人二百万两,他日事情办妥了,他亦可以得到同样的数目。
想着,想着,王飞想到了那个老人。
他不知道他是谁,又怎么会找上自己的。
不过从对力’那精光四射的眸于看来,王飞明白这个人行定有一身不俗的功夫、也必定是一个难缠而厉害的角色。
最令他诧异的却是这个老人居然请托的事情就是希望自己尽快的去缉捕“血轮回”归案。
无论他怎么套问,对方就是不行表明身份。
王飞不是傻于,一方面自己本来就一直在追蹑着“血轮回”二方面既然有人肯出比官府高上数倍的赏银,这等现成的便宜地岂有不赚之理。
于是他也就不管了,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抱,岂不让自己后悔一辈子?
更何况他也已厌倦了这种成年累月活在刀锋边缘的生涯。
他喝了一口茶,心想只要缉捕到“血轮回”后,他就准备考虑改行。